两人在包房内缠绵了一会后,祁漠寒突然放开温锦穿好衣服。
见她眼神迷离地瘫在沙发上,他弯腰将她抱起来,“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脏的,咱们回家继续。”
“跟你的两位好助理继续去吧。”温锦用力推他。
“还没消气?”祁漠寒宠溺地捏了捏小巧挺翘的鼻尖,见到那莹润的红唇,忍不住轻啄一口,因为屡屡占女人便宜而心情大好,“我要怎么做才能让老婆开心?”
温锦努力把脖子朝旁边扭以躲避他的骚扰,“反正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这样呢?”
手机里传来转账提示音,显示10万块到账。
“抠门,这笔钱分明是爽姐输给你的......”
话音未落,转账声密集地响起来,很像过节时喜庆的鞭炮声。温锦嘟起嘴巴认真数着,一笔,两笔,一共是十笔,也就是一百万。
她忙不迭地点击收款,心情欢快地要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狗男人要是早这么干,两人之间根本不会存在任何矛盾。
她何德何能,竟敢跟一位给自己100万的大佬置气?
见女孩子的嘴角压都压不住,祁漠寒的卧蚕愉快地浮现在眼睑下方,“回家吗?”
“当然。”
“要我抱吗?”
“还是别了,伤到您的腰多不好,我自己有腿。”其实不论公主抱或者背,对女人来说体验感都并不舒适。
“如果我偏要抱呢?”
温锦立刻把一条腿抬起来圈到他腰上摆出被抱的姿势。
到了车旁,她又谄媚地拉开副驾驶位的门,“您请。”
“确定你能开夜车?”
“这么短的距离,没问题的。”她最近苦练车技,比先前明显熟练许多。
“也好,我正要处理点私人问题,边开车边打电话不方便。”车子刚刚启动,祁漠寒便拨了个电话出去,“大舅,爽表姐回来了...我在酒吧遇到了她,跟一群不正经的男人打得火热。”
温锦额头悄悄滴落下几颗汗珠,这家伙有仇真是当场就报,主打就是绝不内耗。
经他一番恶意挑拨,对方明显发怒,从话筒里隐隐能听到“漠寒,你说该怎么办”之类的话。
“表姐年纪不小了,再不快点结婚的话恐怕连最佳生育年龄都该错过了。”祁漠寒的手不老实地摸上温锦的腿,“我倒是认识几位青年才俊,只怕不符合表姐的择偶观,毕竟她玩得比较开......”
祁漠寒挂断电话后,车子正好停在一个红绿灯处,温锦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你太可怕了,居然明着给爽姐挖坑。”
“是她先惹我的。”祁漠寒的手依然暧昧地停留在大腿内侧,“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那个,我惹过你几次,还记得清吗?”温锦的声音越来越心虚。萧爽这种又飒又美的女强人尚且躲不开他的明枪暗箭,而自己这种毫无还手能力之辈,岂不相当于案板上的五花肉任其宰割?
“担心我会对付你?”祁漠寒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了不安,“我有那么心胸狭隘吗?”
人最难的便是有自知之明,看来在他的认知中一直以为自己胸怀似海。
不过,看在那100万的份上,她决定撒个谎,“我狭隘,你不狭隘。”
“好敷衍。”男人坏心眼地捏了下她大腿的软肉。
“开车呢,别乱动。”温锦轻叫。
“知道怎样讨我的欢心吗?”眼看车子拐进大门,男人的手索性不老实地伸进衣服里,“陪我睡一觉即可。”
温锦被他强制性搂着下了车,刚踏入门口身子就僵直在原地,并且狠狠打掉男人四处游走的手。
本以为这个时间点老爷子早该睡下了,不成想他正似笑非笑地靠在太师椅上瞧着二人,身边还坐着一位身穿皱皱巴巴西装、戴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
“测试对象来了,开始吧。”老爷子没头没脑地来了句。
祁漠寒懒得搭理两人,搂着温锦就朝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