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玉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激发出温锦强烈的好奇心。
她当媒人?什么时候的事?
“在豪华游轮上,你放走我之后,向倩来找麻烦,明里暗里用妈妈来施压,逼我公开承认自己才是纵火案主谋。”
温锦对当时的事情记忆犹新,“因为叶朗逼得很紧,咬住向罡不肯松口,想必他给向倩发出了求助信号。”
“怪不得她一脸焦急,原来是打算保住弟弟。也对,亲生弟弟的重要性肯定远超过我这位表妹。”
经由温锦提醒,温云玉对向倩多了几分戒心,见她连声催促自己赶快行动,执意要她先帮忙解决妈妈的事情。
向倩答应得极为勉强,温云玉当时便心知她不会为妈妈的脱罪出力。
不止如此,她还要温云玉继续假扮成服务员,将加了料的酒送到祁乾房间,打算等祁乾喝下后想方设法同他发生关系。
她交待完这些事项后接了个电话便匆匆离去,按照时间线来说应该是向罡被叶朗狠揍一顿后。
温云玉暂时想不出什么对策,她的求生希望全维系在向家人身上,只能先按照向倩的要求敲开祁乾房门。
不料祁乾一眼就把装扮的严严实实的她认了出来,“云玉,你什么时候来的?”
温云玉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的灵魂瞬间脱离躯体,在半空中漂浮了很久很久才慢慢与躯体合二为一,“姐夫,我......”
祁乾挥手阻止了她,“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地上船,是向倩的主意吧?”
见他端起杯子准备喝,温云玉突然冒出来一股勇气,把杯子硬生生夺了下来。
“不能喝,这里面,有药。”
“向倩没那个胆子害我。”祁乾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除非是春药。”
“姐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情况一片混乱,她没想到祁乾推测的如此精准,原本就运转不灵光的大脑愈发卡壳,只有一个声音不停提醒她,祁乾是绝对得罪不起的。
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扬起脖子将那杯饮料喝了个一干二净。
就连见多识广的祁乾都被她这个举动惊到,直到药劲上来的温云玉将他摁到沙发上亲吻时才反应过来喊医生。
“不要医生,要姐夫。”
祁乾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她的手举过头顶并牢牢摁住,“乖一点,医生马上就来。”
“为什么向倩可以,我就不可以?”在药物的作用下温云玉百爪挠心,拼命朝祁乾身上贴,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男性力量。
“她完全不可以。”在等待医生到来的期间,祁乾俯身凑到温云玉耳边低声道,“我有处女情结,所以绝不会碰她,你姐姐,应该有过男人吧。”
“她有很多。”温云玉拼命点头,“利用完就甩。”
“和我预料的所差无几嘛。”祁乾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暂且忍耐一下,医生来了你马上就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