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敏被江河那炽热的眼神吓了一跳。
虽说春雨没少祸祸她,可她是女的呀,女的跟女的搂一搂摸一摸亲一亲,这都不叫个事儿。
只是春雨太强壮了,强壮得有的时候会让人忽略她的性别。
可江河不行,那可是一根儿精壮的小伙子啊。
“小江,你们,你们歇着,我给你们做饭去!”
张敏说着赶紧上外屋地忙活起来。
刘二躺在炕上,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让她别整太多,凑和着吃一顿得了,今天太累了,喝不动了。
春雨叫了一声大嫂我帮你,然后跑到了外屋地,狗狗秋秋的帮着倒忙。
吃完饭天也黑了,小火车也赶不上了,就在刘二家住下了。
刘二不是一般的累,躺炕上蒙着大被睡得像死了一样。
江河精壮啊,狼肉的躁劲儿还没过去呢,特别是里屋,隐约能听到张敏哀求着春雨别乱动。
然后被子被扯拽的时候,还有春雨亲亲摸摸的动静,更有张敏压抑的轻哼声。
江河蛋好疼,春雨你特么的不是说要找张巧研去耍吗,怎么盯着大嫂不放呢。
江河也不知道自己啥时候睡着了。
一觉睡醒过来,已经快晌午了,全身酸疼无比,好像被几十人圈踢了一顿似的。
再瞅刘二,厥着个屁股一点点地往炕下挪,一边挪一边哼哼。
“大哥,咋样啊?”江河问道。
刘二哼哼着说:“我特么全身上下都疼,懒子都肿了!”
“妈呀,严重不啊!”
“倒是不严重,让狼咬的时候蹭了一下,昨儿个还没啥感觉呢,嘶嘶嘶!”
刘二说着拽开线裤看了一眼:“草的,我还寻思今天请你们上刘丽丽那吃一顿,我顺便找刘丽丽再干一下子,肿这样还干个屁了!”
两人下地尿尿,春雨在院子里劈着柈子,一斧子下去,一搂粗的圆木段被一劈两半,力量感十足,活力十足,像个活兔子一样。
刘二啧啧了两声,不服不行啊。
两人尿尿回来,春雨把大斧冲他们一举。
刘二吓了一跳,还以为要砍自己呢,自己也没招惹她呀。
“哥哥,你看我的大斧!”
“哟,新斧子啊!”
“可不咋地,大嫂今天给我买的,我自己换了一个弯把!使着老得劲儿了!”
六磅的镜面大斧,原本斧把是直的,不过春雨用硬榆木重新做了一个斧头把,前粗中间微细后柄下沉。
这种斧子不适合劈柈子,更加适合战斗。
春雨这是在斧头战士这条路上一路狂奔不打算回头了啊。
不过在经历了春雨一人一斧狼群三进三出之战后,江河还真就不反对了,有的时候,有奇效啊。
“你身上的伤……”
“没个基巴事儿,就是有几块青紫,啊哟,那给大嫂心疼的呀,眼泪疙瘩都掉下来了!”
刘二一拍大腿:“可不咋地,你大嫂是真心疼你,我们春雨也是真招人稀罕呐!”
江河深深地看了一眼刘二,心话(心想)了,可不是你想的那种稀罕呐,别的不说,春雨的手指头肯定是舒服着了。
刘二先进屋了,春雨赶紧上来悄声说:“哥哥,你腾个空把衣服脱了,让大嫂也瞅瞅,她一心疼,再一瞅你这老大的家伙什,说不定就让干了呢!”
“滚一边拉子去吧!”江河没好气地道。
春雨跟张敏扯,还可以用女人之间亲密的小玩笑来掩饰一下。
自己跑张敏面前光屁股,那不是纯纯的耍流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