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不去店里找?”老太太几乎要崩溃。
“她有去啊,只是当时你们的分店已经收掉了。”
老太太伤心得几乎晕厥,旁边的保安人员几度过来安抚。
“当年珠宝遭受巨大损失,不得不减少门面。”老太太手抚住额头,身陷痛苦无法自拔。
“当年的网络、交通也没有如今的好,我与她两人茕茕孑立怎么可能会想到要去上海找呢?”单伟倍感惋惜。
“是,即使是报纸也不可能报道到这个小城里来啊!那后来她怎么样了?”虽身心俱悲却不能不知道下文。
“她很痛苦,因为当时她已经怀孕了,可是孩子的爸爸爸却找不到。”单伟陈述。
“什么?你说那姑娘怀孕了?”老太太仿佛受了很大刺激,突然直挺挺的站立起来。
“您……您不要紧吧?”
见老太太激动万分,谈话不得不停止。安保人员抚去另一桌,递水递药,一番平静之后才重回单伟这边来。
“我没事,你继续说。”老太太焦急。
“后来……后来她也消失了,大概回老家去了吧,我没有再与她联系上。”单伟只感遗憾。
“哦哦~~老天爷,哦哦~我的老天爷!”老太太又要昏厥。
“单先生,你可曾记得她的脸?”过了好一会,老太太继续追问。
“二十多年了,我也不能说记得非常清楚,我与她只见过数面,至于后来她是否嫁做人妇,是否有将孩子留下,我不清楚了。”单伟深感抱歉的样子惟妙惟肖。
“单先生,无论如何,你可否愿意协助我们,找到那位姑娘?我要当面向她道歉,而且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她。”老太太的心早已不知碎了几回。
“当然可以了,只是人海茫茫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呢?”
“有心便可以的,你看,二十多年过去了,我才找到单先生您,我想只要我用心去找,一定可以找到的,万一她留下腹中胎儿呢?那可是我们汪家唯一的骨肉啊。”老太太激动得双手无处安放。
“是,是,凡事都有可能。汪老太太您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竭尽全力。只是,汪洋真的再也找不回来了吗?”
老太太再度伤恸难抑。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劫匪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单伟不得不过问。
“真真是挖地三尺也难找,只怕早已凶多吉少,但二十多年了警方也没有找出个结果来,我心仍存希望,只盼有生之年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老太太先是摇头,而后复又镇定。
“是,会有那么一天的。”单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