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诸侯国之间没有这样打仗的,都讲究一个堂堂正正,讲究一个礼仪为先。这让见识过苏宽如何杀景阳的士蒍怀疑起来。
诡诸一愣,道:“对啊,如此行事,确实很像我那女婿的作风啊!”随即道,“不会!苏宽此刻还在渑池,昨日送亲的重耳还送信来,苏宽在渑池得管夷吾赐字‘无垠’,苏公亲口说苏宽要在渑池住满一个月。”
“哦?渑池可有兵马?”
“信中没有提及。”
“回程可是走的茅津渡?”
“正是茅津渡,一路风平浪静!”
“哦!”对话到此,两人就都把苏宽丢到脑后,腾出心思对付眼前的乱局去了。
而此刻诡诸的便宜女婿的苏宽,正红着个脸,接受着诡诸女儿的调戏。
晨起,趁萱萱带着四女去给舅姑问起居,盈姬又出门去取热汤,薇姬边给苏宽穿衣,边对苏宽道:“夫君,我看见你和萱萱公主对嘴儿了。”
“啊?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昨晚,你还以为没人看见吧?嘻嘻!”
“我们是夫妻啊,对个嘴儿有什么?”
“太对了,夫君,那我俩也是夫妻啊!”
“啊!这,这不太好吧?”苏宽弱弱地回道。
“夫君,何厚此薄彼耶?”
苏宽看薇姬泫然欲泣的样子,只好默许道:“盈姬可就在门外,别让人……唔……”
一个荡气回肠的热吻,让苏宽竟有了反应,好一阵子两人才分开。
薇姬嬉笑着瞥了一眼苏宽的下面,说道:“夫君,为何男女对嘴儿就特别有滋味呢?”
“这,大概是因为男女不太一样吧。”
“有什么不一样?不也是两只手两只脚么?”
“这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苏宽差点说出“男人不是两只脚”来,却又觉得太唐突了不雅,急中生智改口道。
没想到薇姬反应奇快,马上就听明白了,笑道:“咯咯咯,夫君不正经。”
然后薇姬乜斜着眼道,“我还要。”没等苏宽答应,两片樱唇就对了上来。
良久,闭目享受着的两人才分开。
乍一睁眼,苏宽就惊得跳了起来,只见两人周围六个脑袋十二只眼睛瞪得溜圆的看着他俩……
过了个把时辰,苏宽挺着两条香肠嘴唇出门了,刚出门就碰见暴昭急匆匆过来,一见苏宽就指着他的嘴吃惊地要问话。
“别问!问了我翻脸啊!”苏宽厉声道。
“呵呵,不问,不问!”暴昭忍住笑,“公子,河北诡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