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阆不说话了,他的问题解决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此刻的苏国宫殿中,苏公和田丹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姬贾面面相觑这娃怎么如此难缠?要什么就得给什么,还得马上给!
那倒还罢了,问题是他经常要的是星星、月亮一个档次的东西,这让人哪里找去?
或者说这让谁来治治?
宛丘城中,到陈太子款准备出发旬日之前,专门给温城发了一封书信询问苏宽行程。从苏公回信得知苏宽并未返回苏国,陈款也不以为意,只道是苏宽从其他路径已经去了齐国,于是打点行李,带上从人,驾车离开宛丘,
打算先往宋国与目夷汇合,然后再去薛国汇合薛文欢,最后一起去齐国,四个国家正好在一条直线上串成一串。
吴国梅里今苏州,一乘安车出了城北门。
句卑安坐车右,一御一仆,再随车数十卷简书,就这样奔薛国而去。得知薛文欢欲和目夷、陈款前往齐国稷下,句卑立即返回国中游说国君,不想竟然成功。听说那个苏无垠公子也会前往齐国稷下,句卑心中兴奋,急于快点见识一番,此子事迹已经把自己的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
而此时的楚国公子熊恽在其师傅未子的陪伴下,已经抵达郑国国都,熊恽途中略感风寒,于是师徒二人在郑都馆舍中,只以楚国公族身份暂住养病。
“师傅,闻言那熊艰前岁在敖山田猎中受辱于苏国公子宽,楚王大将景阳都折在其手。吾等如今即是已经到了新郑,何不前往渑池拜访于他,或可为将来之助力也未可知啊?”
“那苏宽听闻此刻已是晋国相,只是相距太远,恐怕无济于事。还是多与随国曾侯联络为要。也罢,吾今日且去打探,看看苏宽若是现居渑池,前去拜访一二,倒也无妨。”
此刻斜眼小胖的弟弟熊恽打算拜访的苏公子宽,此刻正在极北之地,大草原之中的白狄王冬狩行营之中。
自那日白狄之王白漠,将自己介绍给肥国和鼓国国君之后,苏宽就以三国最尊贵的贵宾身份在大营之中住了下来。
自此,苏宽四人的待遇直线提升。苏宽当晚悄悄询问看着像是宫廷管事的那个老者,自己的居所在哪?那老者笑着一指月儿的毡帐,苏宽顿时搞了个大红脸,只好悻悻地离开。
当晚,暴昭、黑夫和亘孟每人都有一顶独立的毡帐,而苏宽孤魂野鬼一般,磨磨蹭蹭地正打算过去找他们蹭住一晚再说,却发现三人从酒席宴上直接各带一位妙龄少女,早已经回帐睡下了。
听着帐中的奇怪动静,再看看周围的持刀卫士莫名其妙的目光,苏宽无奈只好往月儿的毡帐中去。
进到帐中,发现月儿正在阅简。
苏宽讪讪地靠过去,一眼认出正是自己在平遥时所写的一些文章。于是和月儿讨论起书中的一些论点和主张,说得高兴,苏宽就忘了尴尬。谈到夜深人静,两人困倦,也就钻进被中。
两人肩并着肩,互道晚安睡去。
大被同眠,一夜竟然无事!
晨起,苏宽自嘲道:我这可真真是“禽兽不如”了!这要是让那三个兔崽子知道,还不知会如何调侃本公子呢。
正想着呢,就听见帐外黑夫兴高采烈地叫到:“公子,昨夜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