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娘胎里的时间算上,苏宽现在算是往十岁奔,月儿和自己同岁,也有十七了吧,苏宽找理由安慰自己这不算早育。
暴昭和亘孟两人在行营人员回城的当日,就将各自的妹妹接回了自己的住处,只有黑夫孤家寡人了。
苏宽有闲心了就会调侃一下他:“黑夫,你怎么不找一个,晚上不至于一个人没人说话啊?”
黑夫则每次都理直气壮的回道:“都试过了,没有合适的。”
说也奇怪,在草原上,人人都像是充满了活力,连风好像都有着荷尔蒙的气息,黑夫总能在晚上找到机会。可是到了新市城中,他竟然没人搭理了。
前方战事紧张起来,鲜虞国中又抽调了一批战士前往南方,城中稍显空虚。
黑夫见了,就悄悄地找苏宽,劝他寻隙逃走。
苏宽对此嗤之以鼻!道:如此千秋伟业岂能半途而废?无需多言!
于是黑夫继续看着苏宽、暴昭甚至还有亘孟,每天热汤热饭地红红火火地过着日子,自己则需跑出去自己端大锅饭吃。
两个月之后,一个令苏宽不满的消息传到了他的耳中暴昭和亘孟的女人都有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黑夫很愉快地看着苏宽代替了自己被调侃的地位。
日月轮转,眼看到了月中。
苏宽看着中秋月圆,又见黑夫苦闷,终是不忍,于是这日请几人来自己和月儿的住处喝酒。
酒至半酣,暴昭和亘孟止不住得意,开始作死了。
“公子,我这有个秘方,你要不要试试?”暴昭笑嘻嘻地问苏宽,成功地赢得了一个白眼。
“公子,你行不行啊?吾家乡流传,需月圆之夜,女”
“住口!”苏宽终于暴起,在亘孟的臀部印上了一只大脚印。
黑夫看得兴致盎然,然眼中的羡慕却掩饰不住。
苏宽心中暗笑:叫你作花心萝卜,现在知道哭了吧?
亘孟挨了一脚,挫了锐气,暴昭却士气正盛,又说道:“公子,男女相成,犹天地相生也。”见苏宽凝神静听,暴昭一笑,接着说道,“阴阳和合,凝而成形”
暴昭坏笑着正待接着往下说,却见月儿走了进来。
“月儿,你怎么不来同食?都是自家兄弟,无妨。”苏宽笑道。
这时代女子不能同案而食,除非母凭子贵的情况下。但是苏宽毫无这种观念,天天和月儿同桌吃饭。
“不了,吾今日心中烦恶,尤其闻不得油腥味。”说罢,闻到案上酒菜气味,喉头一梗,扭头又跑了出去。
这下子,除了黑夫,屋子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不是吧?”暴昭瞪着双眼问,自己这优越感还没享受够味儿呢,这就完了?
“可能!”亘孟点头,太象了。
“什么可能,就是!”苏宽骄傲地说道,他当然最清楚了。
黑夫这个看看,那个看看,终于忍不住问:“公子,你们在说什么呢?俺咋的听不懂了?”
苏宽哈哈笑着道:“黑夫,明天开始收拾行李,咱们应该很快就能回中原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