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成天伺候菜圃。”暴昭道。
“嘶!”苏宽倒吸口气,“莫不是在学刘备?”他心道。
“诡诸仍然要专人看着,过段时间我可能会用他。”如此牛人,还是放在身边看着放心。再说,他不是给薇姬说过想出来做事的吗,正好借此让他退位先,再放到自己鼻子底下来。
“喏!”暴昭道,“再就是王子颓了,他打算过半个月开始演绎大雅之乐,接连饮宴旬日之久!”
“哦!”苏宽起身转磨,转了几个圈,开口道:“暴昭,吾欲去上阳见虢公,你安排一下,明日我们同行。”
“喏!”暴昭麻利地答应,晋国到上阳倒是没什么太多危险。
暴昭话已说完,起身施礼出门去了。
郑公磨刀霍霍、虢公蠢蠢欲动、王子颓和五大夫居然还在歌舞升平,不知死之将至!而且自己的兄长还牵涉其中!苏宽心中郁闷,本来他是不愿意涉足其间的,可是岳老子和兄长却不能不救!而且,师傅田丹的信
不能不说,田丹的智谋和决断都是绝高的!当年他一个小国的大夫就在十几年前在战乱的晋国布下人手在机会来临时就敢对刚封周伯的晋侯下手!如今更是敢于冒如此大的风险布下此局,换个人可能想都不敢想。
苏宽本来心存疑虑,可是士蒍的话却给了他信心!这两人是他见过的智计最高绝的人了,他们的看法一致,说明这事情有他必成的道理,且等士蒍的计划出来再仔细考虑好了,苏宽想道,既然虢公必须出动,那就先去找虢公保下王子颓和苏明的性命要紧!
打定主意,苏宽也就不再纠结。准备好对虢公的说辞,也就回去后面休息了。
今天的苏宽,在萱萱房中老实了。
“苏宽,今夜我陪你耕云播雨直至天明如何?我一个不够,要不再去将姐妹们都唤来?”萱萱笑着说道。
苏宽听了,脸都白了,急忙说道:“夫人,苏宽知道错了。”
见苏宽如此说,萱萱这才正色说道:“夫君,我们姐妹都知道你此番乃迫不得已,故而也不怪你。”
苏宽撇撇嘴,心道:不怪我还给我布下这么个“温柔杀阵”,搞得我两天都睁不开眼睛似的,坐下就犯困。
萱萱见他撇嘴,笑了,说道:“姐妹们之所以如此,只是让你知道,公子纵然年轻,能力非无止境n无需压,却不可纵。今后象白狄公主这种情况倒还罢了,毕竟身不由己,可是天下女子,皎兮僚兮何其多哉,难道全部娶回家来?”
“夫人所言极是!”苏宽唯唯诺诺。
见苏宽这个样子,萱萱好笑道:“知道就好,躲那么远干嘛?我背上痒痒,帮我挠挠。这,嗯,这坏苏宽,你挠哪去了?”
次日晨起,苏宽暴昭、黑夫,在一队骑兵护送下启程南下,前往上阳城。
虽然全队都是骑马,一路上却慢悠悠地行进。此时的华夏大地上,南北鏖战之余,天下之心成周,又开始酝酿着一场颠覆乾坤的大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