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宽所在意的除了楚国,最要紧的就是齐国了!
“仲父,王罪己诏所言君以为如何?”齐君小白说话了。
如此大事,小白国君不能不问。
“周王姬阆确实太过不堪!君上于此不是早有定论?”管仲回答道。
“不错!如今既然是姬阆唯一亲子继承王位,倒也于礼无妨。”
管仲心中当然会疑惑,不过,如今成周处于虢公所率西师管控之下,子承父业,这个可是再自然不过了,他又能说些什么呢?可是,谁都知道郑国郑公有私心,偏偏郑公已经归郑,而且正在病中,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那苏国可有什么动静?”齐君小白问道。
“吾齐国田氏,苏国太傅田丹亲送王子至成周。苏明被苏公禁足于温。”管仲道。
“寡人就是奇怪,那苏宽在此事变之中为何如此老实?”小白疑惑地说道。
“那苏宽公子奉西师虢丑之命前往成周勤王,之后随虢公前往晋、虢边境平戎。如今回到晋国,作他的晋国相国去了。”管仲回道,实在是再自然平常不过的了,可是怎么会如此平常的呢?
“仲父,既然苏公子此时得闲,何不再次催促其赴齐?寡人之女已经答应,但是只有唯一一个要求。”
管仲无奈道:“君主有什么要求?”
小白国君道:“小女道,欲先于苏公子同学于稷下,再论其他。”
“同,同学?”管仲吃惊地问道。
“正是!寡人之女曰,岂知这苏公子不是沽名钓誉之徒?”
“哎呀!君上,君主这是答应了啊!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苏宽此子吾所亲见,岂是寻常诸侯之子可比?”
“呵呵呵!仲父多费心,如此乘龙快婿,寡人志在必得!”小白国君哈哈哈大笑道。
齐君小白和管仲都没有深究苏宽在成周事变中的实际身份,其实他们都没有想到,自己曾经距离真相是如此的近!
齐君小白和管仲商谈的同时,镜头从他们所在的环台摇向齐国都城的稷门,继续向稷门之下的学宫摇近,只见苏宽的一众盟兄弟目夷、陈款、薛文欢正在和句卑安坐于学宫附近的酒肆之中,楚国公子熊恽正在和他们称兄道弟地欢饮!
“这么说,吾那兄长曾经抱着苏公子的一脚烂泥,向苏公子发出挑战?”熊恽满脸笑容地说着,“可惜那景阳所遇非人,好一员虎将啊!”
“谁说不是!”陈款说道,“那一日,苏公子和景阳将军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无奈苏公子有观星,早就知道景将军的破绽所在。在场数百诸侯公子亲见,那苏公子只一弩就击中景将军命门。纵是景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命门被破,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喽!”
也不知道苏宽听见此话会作何感想?
熊恽只听得热血沸腾,站起身道:“诸位公子,吾熊恽与各位如此投契,择日不如撞日,吾熊恽今日就与各位公子结为盟兄弟,如何?”
熊恽说完,满脸期待地看着在座的诸位公子,谁知道,闻言诸位公子全都是摇头。
“怎么难道是我熊恽不配做诸位公子的兄弟不成?”熊恽大为不满道。
“非也!非也!熊恽公子,非为吾等不敬重公子,只是,公子何不略等两月,那苏宽苏无垠即到稷下,届时吾等再杀牲盟天,盟为兄弟,岂不为好?”
熊恽闻言大喜,道:“全凭诸位引见!这位苏无垠,本公子如雷贯耳,无奈缘悭一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