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官就是江州司马,刘占迁。”
江州司马,恭敬的对着司马雍道。
莫名其妙被人带到京都。
此刻看到司马雍眼里的杀意。
刘占迁吓得瑟瑟发抖。
“啪!”
“你也是江南世族之人,是老夫下属提拔起来,才能在江州做司马的。你既然写了如此诗文,为何要将这琵琶行交给秦布衣?”
司马雍愤怒的看着刘占迁,将抄写的琵琶行拍在了桌上。
那日秦布衣诗文惊世。
可是转念一想,很多诗文,根本不像是一个小屁孩儿能够写出来的。
尤其是琵琶行。
其中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直接让司马雍感觉到一丝担忧。
或许是玩儿阴谋诡计玩儿多了。
再加上最近司马雍派系吃瘪。
司马雍自然是害怕被算计。
本着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危险隐患的原则。
司马雍让人,将刘占迁这个江州司马,八百里加急带到京都。
如今是终于见到了。
只是,刘占迁那表情,让司马雍眉头紧皱的厉害。
这刘占迁,一脸懵逼,不知情的样子。
难道,这货是装的?
大周国内的将军,武勋,有不少人被他司马雍暗中买通,奉其为主。
为了将来举事,做了些准备。
然而难保不定,这江州司马,反过来被北凉王府的人买通了。
福国公和谭国公能够闹出幺蛾子。
那么自己下属,也有可能出事。
如今的司马雍,异常谨慎。
他不想再出现意外。
秦布衣突然一鸣惊人,给了他一个警醒。
如今的他,要尽可能的清理身边的所有隐患。
“琵琶行?”
“这是我做的?”
刘占迁更是懵逼了。
拿起诗文读了起来。
“好!”
“好诗文。”
读了一半多,刘占迁便是赞叹连连。
琵琶行等传世诗文,还没有传到江州。
刘占迁自然是没看过。
如今看到这誊写的琵琶行,刘占迁直接惊呆了。
这种级别的诗文,是惊天动地的传世诗文啊!
可看到最后,刘占迁眼睛都瞪大了。
“我?”
“这琵琶行,和,和下官没关系啊。”
“下官从未听过琵琶女弹琵琶。”
“更未在浔阳江头夜送客。”
刘占迁赶忙解释道。
他其实很想将这篇诗文据为己有。
因为这诗文,写的实在太好了。
自己要是说是自己写的。
那可是留名千古的事情。
可无论自己承不承认。
江州司马,不都是指的他吗?
要不是司马雍表现出的杀意眼神。
刘占迁真想承认了。
“和你无关,那为何诗文会有这么一句?”
司马雍神色阴冷,专注。
他想看出刘占迁眼里的伪装。
然而盯了刘占迁半晌。
这货都吓得跪下了。
司马雍还是没看出什么来。
“哼,来人给我打。”
“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司马雍眼里闪过一抹寒意。
这家伙装模作样的恐惧害怕。
司马雍就不信了。
这琵琶行,肯定是这货写的。
江州司马青衫湿。
这么重要的结尾,竟然故意写了他刘占迁。
司马雍说什么也不相信,这货是无辜的。
“吏部尚书大人。”
“为,为何要打下官?”
“下官何错之有?”
“这琵琶行,本就不是下官所做。”
“难道您要下官承认是下官所做吗?”
刘占迁慌了,赶忙询问。
然而他直接被司马府的精壮下人摁在了躺椅上。
还想再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背后结结实实挨了一棒子。
痛的刘占迁龇牙咧嘴,痛苦惨叫。
“说。”
“北凉王收买你,花了多少钱。”
“浔阳那边,是不是有北凉王埋下的钉子?”
“亦或是暗中做了什么布局?”
司马雍目光冰冷的逼问道。
此刻的司马雍,不管这江州司马,是不是些琵琶行的人。
本着扫除隐患危机的原则。
司马雍也要清理掉他。
“下官,下官从未和北凉王联系过。”
“下官人的他,他不认得下官啊。”
“吏部尚书大人,饶命,饶命啊。”
“再被打下去。”
“下官真的是要死了。”
“别打了……”
刘占迁痛苦哀嚎着。
他想不明白。
自家老爷子多方放打点,才谋得这个官职。
司马这个官,相当于州知府的副手,每日帮着知府处理州内政务。
然而他没有权力。
说句难听的。
这官,就是刘家老爷子买来装门面的。
刘占迁此人,其实并不喜欢当官。
就算是成了江州司马,也并不是很乐意和高兴。
他自认自己当官也没得罪谁。
任何事情都是公事公办。
为人处世方面,也是老好人一个。
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遭逢此难。
不过一会儿,刘占迁在惨叫着被打的鲜血淋漓。
“哼,嘴还挺硬的。”
司马雍脸色冰冷。
缓了这么些天。
司马雍还是不相信,秦布衣能够做出那么多传世之作。
张口就来,根本没有思索酝酿。
这让司马雍认为,秦布衣一定是得到了什么诗文孤本。
至于这琵琶行,肯定和这刘占迁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