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却是大笑不止，“哈……哈哈哈，等、等会，哈哈哈……他、他先来，我再笑……再笑一会。”

看着李长生这怪异的模样，洪浩忍不住在袁罡耳边低声询问道：“首长，他……真的是正常人么？”

袁罡沉默了片刻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当他是正常人吧。”

“起码……偶尔是。”

面对大笑不止的李长生，赵空城也有些无可奈何，只得将真言戒指抛给一旁的林七夜。

“这混小子疯了，你来试试吧。”

林七夜没说什么，只是将戒指戴到手指上。

就在此刻，李长生忽然不笑了，瞪大双眼好奇的盯着林七夜。

反复无常的模样气得赵空城差点没一脚踹过去。

这次倒不是李长生问，洪浩斟酌了一下问出了一个问题，“你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睛皆是闪过一抹微光，包括林七夜自己。

最遗憾的事情？

是啊，自己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

是被当成精神病关在白色病房里的十年？

还是曾经爬上家中老房子，仰望月球的那个举动？

亦或是，那孤冷沉寂的过去……

种种念头不断起伏，最后化为了两道人影。

“遗憾……没能给我的家人，一个美好圆满的生活。”

说罢林七夜轻叹口气，摘下戒指递给李长生。

原来，自己最在意最遗憾的，还是没能给姨妈和阿晋带来更好的生活。

看着林七夜的模样，赵空城微微点了点头。

当初七夜第一次拒绝加入守夜人时，便是因为想要家人更加安定。

如今，初心未变。

林七夜过后，大家就将目光全都投向李长生。

李长生耸了耸肩，一脸不在乎的将戒指戴在手上。

也就在这瞬间，袁罡的手指微动，眼神凝重的开口，一字一句道。

“李长生，如若身负滔天之力，你会如古神教会的疯子那般，毁灭世界么？”

哎呦？送命题！

李长生眨了眨眼。

他已经察觉到气氛有些许的微妙。

袁罡……是在借此试探自己是否会站在人类这边啊。

擦的，我有那么不正常么？

为什么对我恶意这么大啊！

面对袁罡凝重的目光。

李长生状若无人般咧嘴一笑，露出那标志性的怪异笑容。

“现在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