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默娘回过头去,看了看被绑在椅子上的小虹月。
“只要我们一家三口能和和美美的在一起,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默娘被杜公子的这番话所感动,她掩着面哭泣道:“夫君,今生今世能遇见你,真是我一生修来的福份。”
杜公子把默娘抱在怀里:“默娘,能遇见你才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啊!”
沙滩上,傅新择和帕帕罗匆忙赶来。小虹月看见他们,高兴地几乎要从椅子上跳下来,可惜自己被绳子捆住了,嘴巴也被胶带粘住了。
傅新择看见小虹月的处境,生气地对杜公子说:“你们好意思自称是小虹月的爸爸妈妈,天底下有哪个父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的?”
杜公子和木偶默娘不理新择他们,他们把手中的茶水倒在地上,然后两人向天地叩了一个头,再向大海叩了一个头,最后夫妻对拜。
仪式已完成,杜公子把默娘的红盖头掀开,抱在怀里,亲吻了一下木偶新娘的红唇。
帕帕罗和傅新择都转过身去,此等场景少儿不宜。
杜公子来到桌前坐下,木偶默娘也坐在其中。杜公子招呼新择和帕帕罗道:“来来来,今日是我与默娘的大喜之日,其他的事改日再说。你们给杜某人一个面子,都坐下吃个便饭吧!”
傅新择回过身来:“我们可没空跟你喝酒聊天,城里是什么情况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过来,一是要夺回小虹月,二是要祛除你这魔头。”
帕帕罗说:“今天没心情吃饭,快放了小虹月!”
杜公子在桌子上摆好五个酒杯,分别倒上酒水,他先自饮了一杯,道:“我都说了,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我不想打打杀杀的,只想吃个饱饭。都坐上来,吃完了各位早早的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被绑在椅子上的小虹月,两只葡萄一样的大眼睛黑溜溜的闪着泪光,她看着帕帕罗和新择,帕帕罗两人都心疼如刀割。
傅新择对杜公子说:“快把小虹月放了,我们没有闲工夫再和你聊下去了。”
杜公子不再说话,拿起一杯酒,又喝了下去。
帕帕罗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右手伸出,直奔小虹月。
他的手指刚要碰到椅子上的红绳时,杜公子手中的瓷杯飞了过来,正好击中帕帕罗的右手。
帕帕罗一凝气,右手附着水流,瓷杯碰到水体后便落在地上。他趁机解开小虹月身上的红绳,可绳子刚要解开,身后冷不零丁地站着一个人。
“谁也别想抢走我的孩儿!”
默娘站在帕帕罗身后,袖中飞出一把钢刀,她将要一刀劈下,傅新择提起三节棍击中了默娘的腰部,她跌倒在地。
帕帕罗把小虹月抱起,将要逃离此地,杜公子如一道黑影一般从他身前闪过。
他的动作既快又轻,帕帕罗还未察觉,手里竟已空空如也。
杜公子怀中抱着小虹月,扶起自己心爱的娘子,苍白的脸上有了几分怒意:
“好言好语你们不听,非要来搅乱我们的婚宴,抢走我们的孩儿,还打伤我的妻子,你们真是罪大恶极!”
杜公子抬头望天,眼角落下清泪。忽然,周围的空气像被抽走了一样,傅新择和帕帕罗顿时感觉呼吸急促。
在帕帕罗面前的杜公子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全身充满怨气,印堂发黑,就像中了邪似的。
杜公子大怒:“今天,这里所有的人都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