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良缓缓又准备从腰间掏出一物。
旁边的护卫还以为他是要拿出什么暗器,连忙把他按住,他没有挣扎。
只是听旁边的护卫那露出一角的手帕,给拿出来。
“这时,四殿下给草民的,以侧夫之位许诺。”
“让我祝她成事,让我潜入二殿下府中,到时候下毒好栽赃给二殿下!”
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众人,都有些懵了。
戏好像不是这样演的呀,怎么演到她自己头上?
按道理来说,黄子良下毒不应该直接就说是武承业受意指使的,现在怎么说是武子颜了?
这时候房月榕楚秋众人,终于明白武子颜那时候的话了。
原来这是计中计中计,是这道让他们有些看不懂。
你可以直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她致命一击的。
她为什么要让所有的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而那护卫也把那手帕呈到在女皇面前,确实是武子颜的贴身手帕。
武承业低着头,时不时地抬头偷瞄一眼,远处高高在上。
女皇的表情,看不出来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一般。
这时候齐泽轩哭的更大声了:“我的姐姐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叫御医啊。”
根本就不需要他提醒,当齐泽云倒下的那一刻,御医就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他刚嚎完,御医就擦着额头的汗来到齐泽云的面前。
手搭在她的手上,她脉搏强劲有力,刚强无比,哪像是什么中了要命的毒。
再仔细观面色和嘴边血迹,可以说是一场恶作剧。
但在中途,已经有人拦过她,诊断之后,务必要说一个要命的毒来,不然就是死!
为了自己的脑袋考虑,那他这么多年的医德还是不要了吧?
这是皇家争斗,她这小命,算个啥。
“这……”众人看着这御医一阵脸白,又皱眉,似乎在做什么思想争斗。
所有人看她如此为难的模样,都在猜测难道是什么难解开之毒。
她脑海里在编,怎么又得给她说得很严重,但是她又可以治好。
“回女皇陛下,泽云殿下中的乃是五毒散,好在还没侵入肺腑,能治!”
武承业:?
怎么变成五毒散了,不是砒霜必死吗!
这时候她意识到此事似乎有些不对劲了!
可现在锅还没甩完呢,齐泽云被移去内院治疗,齐泽轩也陪同着去了。
我现在发生的事相当于是皇家自家的事,我们想走又出不去。
反正到时候这件事情必须得深深埋在心里,谁也不能提起。
武子颜跪在那,已经不想再狡辩,而是恶狠狠的看着黄子良。
“当初是我救的你,我要你报答救命之恩,怎么了?”
“你竟然反咬我,还是说你瘦了?我二姐的威胁!”
“四殿下事到如今,你还要攀咬二殿下吗?”
武承业内心得意,这和她预想的一样。
虽然齐泽云中的毒不一样,不过都无伤大雅了,她死与不死,武子颜都难逃罪责!
武子颜一脸痛心,眼里面满是真诚。
“母皇,我没有,我怎么会做出如此的事!”
武承稷这时候也跪倒在女皇的面前:“母皇,我觉得此事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