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继续吗?”
他喉结上下滑动,显然是对刚才还一意犹未尽。
毕竟他的理解是,只要与她单独相处,这段时间都归他把控。
她甚至还有些扭捏的躲避了一下,从来都是主动的她体会了一把被动的滋味。
那种羞赧感,和那种期待感,反正用言语是形容不来的。
直到她的呼吸急促,而他的表情却是洋洋得意。
做生意嘛,喜欢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有安全感。
他松开了她,她的嘴唇稍微有些红肿,但眼神迷离,舔了舔嘴唇,还想再要。
可房月榕却点了点她的鼻尖:“已经到大街上了,就要地方了。”
“哼!”她的手搭在他的胸口,才想起她这是来干什么的。
她是来救他的,怎么反过来还被他调戏。
“不嘛。”
“真拿东家你呀没办法。”
揪着他的衣领索吻,但也只是一下,她便松开。
眼睛笑弯了:“这下,扯平了。”
“东家,你调皮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马车也渐渐的停了。
由于他们在车内的动静很小,说话的声音也很小,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俩在里面干了什么。
武子颜深呼吸一口气,想来长孙伯幽一定也是很受伤的。
看来这个世界除了她觉得他长得好看以外,其他人都觉得他长得丑啊。
房月榕这边安慰好了,长孙伯幽那边还得等她去安慰呢。
在府内的齐泽云坐在上位,表情凝重。
她那也但愿那房月榕没什么事,不然的话,这还真得撕破脸皮。
冯怡坐在椅子上都觉得烫屁股,可真是坐如针毡。
终于,武子颜他俩还没进门呢,报信的人就忙不迭的跑进去,一个滑跪。
“殿下,大人,他们回来了,他们没有事!”
这提心吊胆的人都舒了口气,还好没事,此后冯怡又追问那些个人呢?
报信的那人没有回答,因为确实没有看见。
武子颜与房月榕走进去,长孙伯幽率先走到房月榕面前:“月榕还好你没事!”
他们中间虽然有些竞争关系,但关心也是真关心。
就像他们私底下说的,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而把兄弟情义搞得那么僵。
“没事,还好伯幽你回来报信。”
“两位公子,是我对不住你们啊!”
冯怡就差老泪纵横了,武子颜连连让她打住。
就在从马车上缠绵的期间,她脑袋里面又伸出了妙计。
“你属下的事情,等他们回来再说,现下赶紧去把齐泽云和楚秋他们等人叫来。”
“当然不要明目张胆,毕竟这是暗地里进行的。”
“没听到严大人的吩咐吗?还不派人去请?”
“是请?”
“还不快滚去请!”
被吩咐的那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出门。
跑出门之后又跑了回来,毕竟说是暗地里去请,还是得穿上便衣。
穿上这身明晃晃的官服,那哪像是去请人的!
冯怡这下在厅里是坐都不敢坐了,就在那里,两只手揣着毕恭毕敬的站着。
“殿下和大人还有何吩咐?”
“齐老板,这冯大人可信否?”
齐泽云的眼神看向冯怡也用疑问的语句问着她:“可信否。”
“为殿下马首是瞻。”
“我有一计且听我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