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骂起来。“不觉得好笑!他真是太坏了!”他大声说着,但见张强没反应,更恼了。
张强大方回应:“老丈您言之有理。”然而自己心里却不以为然。
“那庙祝是不是也有过错了,他和官吏勾结肯定是有利可图,才导致如此民不聊生。虽然手法过于严厉,但某种程度上,也算为百姓做了好事。”
众人议论纷纷。
刘老敲打桌面,“你们不明白啊,亭长毕竟是一方父母官啊,如果随心所欲可以杀戮官员,平民岂不是更加危险!”
张 ** 使解释几句。
“年轻人,你不要把老一辈的话当成耳边风,我的经历比你多太多。”
正讨论间,突然院门被人猛叩响。“来了”,儿子回声着开门迎接了一位太子派来的传令兵,“陈大人,请太子召见。”
张强问道:“为了何事?”
仆役答道:“大概是为了今天的炮击事件吧。”
张强点点头,“陈某有点急事,日后再聊”。
刘老看着院外渐渐消失的身影和随后而至的马蹄声愣了会儿,“那位使者称呼他作‘陈府令’。”
所有视线都投向刘老。刘老脸色剧变。
“天呐,不会真碰上这位了吧……”
刘老大叫一声,忽然晕倒在座位上。
“快去找大夫啊。”一片忙乱景象……
接下来的日子里,邻里们都忙着了解这个惊人消息:陈大人究竟是谁?
**张强回到家,门口停了豪华的马车与一匹良驹,得知原来宁内史和黑冰台首座全在此处等着太子面谈要务。
扶苏面前摆满厚厚的卷宗,正在认真审查:“经过我们调查确认了河伯庙的种种恶行确凿,并将恶徒抓捕归案交由法律惩治。”
两位幕僚点头表示同意。“目前人证物证全部俱全,犯罪者难逃罪责。
河伯庙事件原本因水车计划而起,明显是执行公务 ** 了差错。不先向督府请示便擅自行动,这样做真没问题吗?
宁风一听觉得有道理。
景轩终有一日要即位为君,若你现在不重视他,将来可能被逐出朝堂,到时别怪别人无情。
两人商议后,决定一同前往安州。
“阁下心地善良,但行事确实……有些草率。”
景轩看完卷宗,叹了口气。
王成像一尊 ** 的老僧,暗暗算计着个人得失。
景轩一开口,果然说到点子上了——
好在心意没错!
行事冲动些,喝三杯罚酒便是;即便报到秦始皇那,最多半年薪俸的处罚,再看态度如何。
既然知道结局不会太差,何必费力去告密?
得罪了他,背后可能会惹来更多麻烦。
“按属下之见,师爷此举打得漂亮!”
“哪还有什么河伯、河婆的?既不为大秦开拓疆土,又不对百姓提供帮助,反而设法敛财欺压善良,留他们在做什么用?”
将军李健扯大嗓门,主动为某人鸣不平。
“李健,在此你没有发言权。”
景轩挥手将他打发走了。尽管关系亲密,但李健并非朝廷官员,自然不能参与政务。
“师父来了。”
李健正走到门口,遇到了某人的到来,眉飞色舞地点点头示意。
该人士从容进殿,“殿下。”
景轩站起,神色复杂地说道:“今日……”
“属下知晓。”那人坦然说,“殿下是不是想问及河伯庙一事?”
“私自动用火炮杀数人未审定罪,罪不可饶恕。”
“请殿下降责罚。”
景轩神情稍缓和,语气也变软了一些:“其实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统领赵宏与内史云已经将卷宗提交上来,河伯庙众人证据确凿,罪有应得。”
“你一时激愤,并非大罪。”
该人士正色道,“国法严肃,怎能因我个人而动摇它?倘若你不严厉处置我,天下人怎么看待你?绝对不能因此玷污你的名节。”
赵成眉头紧锁越听越觉得不是个事——景轩在替某人开脱罪责,他干嘛非要这样?
连内史云也在纳闷。
景轩不再追究了,为何对方仍固执揽罪?
这就是所谓的自贬身份?
景轩犹豫不定时,对方抬起头毅然说道,“为了推行水车改革,河伯庙事件也许只是开始,未来会有更多类似阻力。”
“民众和地方官可能因为风水田地等因素继续抗命。”
“京畿尚且如此,边境偏远地区更加难以管理,殿下真的能够管得过来吗?”
“必须雷厉手段震慑反叛者。”
“谁对抗圣意,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这样才足以警戒四方,确保政令畅行无阻。”
最后该人感慨道,“然而,过错就是过错,请罢免我的副都尉职务以安抚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