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之前恶意竞争的皇商下掉一批,把位子腾出来,然后再来选拔。
而这次的选拔则全部是他说了算,规则也完全颠覆以往那些规则,直接采取招投标的模式。
想要串通围标?离间计试一试?
而且他还将一个标物分成不同的阶段分包,而且中标也是有条件的,便是你中了这个标必须要招长工多少,短工多少!
必须要在哪个区域建厂,方便户部和内务府随时检查。
总之这样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招商方式弄得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这~这生意还怎么做?还有这标书怎么投?
不懂的请往招商办公室走!驸马爷、侍讲大人亲自开课。
明明以前可以空手套白狼,而现在却要先投入,一时之间朝堂之中对江叙白弹劾的奏章如雪花般堆积在永顺帝的案头。
右丞相王坤满脸愁容地站在朝堂之上,对着高高在上的永顺帝恭敬地行了一礼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
“陛下,微臣等人真的是毫无办法可想了!您瞧瞧驸马这次所做之事,实在是太过离谱、出格了!简直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肆意妄为,完全就是在瞎折腾、乱弹琴!”
一旁的礼部尚书连忙随声附和着:“可不是嘛,陛下!驸马这般行为,不仅罔顾礼法,更是肆意胡作非为,实在是令人发指啊!”
听到这里,永顺帝微微皱起眉头,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户部官员们,缓缓开口问道:“那么,户部的诸位爱卿,对此事又有何看法呢?”
只见户部众人面面相觑一番之后,翟尚书挺身而出,拱手向皇帝施礼回答道:“臣以为驸马此举自有深意!”
永顺帝闻言,并没有去看那案几上堆积如山的奏章,而是目光直直地盯着右丞相王坤,语气平静但却带着一丝威严地继续问道:
“王卿,既然你觉得驸马此举不妥,那你倒是给朕说说看,驸马为何要规定中标之人必须使用一定数量的工人?又为何要建立工厂不可呢?”
面对皇帝突如其来的发问,王坤顿时显得有些慌乱失措起来。
他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结结巴巴地回应道:“陛下……这个……微臣愚昧迟钝,实在是想不明白驸马究竟为何要这样行事啊!
按常理而言,这用工数量本该由那些商家根据自身情况来自行决定才对。如今强行定下具体的数额,恐怕会导致商家出现亏损状况。
如此一来,无论是对于国家还是百姓,都不会带来任何好处!”
永顺帝微微皱眉,看向户部尚书翟大人,翟尚书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恭敬回道:
“陛下,驸马让中标者按规定用工,一来可为百姓增加众多就业机会,减少流民。
二来建厂能带动一方经济发展,货物产出增多,商贸繁荣,税收亦会大增。虽前期投入看似不合理,实则眼光长远。”永顺帝听后微微点头。
这时,一直沉默的左丞相苏康政站了出来:“陛下,老臣觉得驸马此举虽创新但风险极大,若失败,朝廷威望受损,还请陛下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