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太监能不能轻点,你说此时会不会有人前来偷看我们奸情啊?”
“整个公主府每个人都没日没夜累的死去活来的,有点闲暇之余早就休息去了。再说了九公主千金之躯,出门没个二三十人里里外外伺候着怎么能行,你说谁会来我们这儿偷看呢,再说杂家好歹是大内总管外派的太监,谁敢得罪?”
“死鬼,那就好”
“心肝宝贝甜蜜饯,亲一个。”
那吧唧亲吻声大的竟在假山中有了回音
云潜听到五官都皱起,她抓紧自己的衣衫。
此刻她只感觉如芒刺背 ,如坐针毡 ,如鲠在喉 。
希望二人不成后快快了事
反观白蘅,他圈住她的身躯透过石缝朝二人看去,那表情看的非常认真,仿佛看的不是活春宫而是一幅意蕴深远的诗画。
他是在认真欣赏到底成不成事
一阵隐晦声音不间断的传来
云潜实在听不下去,她闭眼抬起手堵住耳朵。
默念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白蘅依依不舍的离开石缝,他自己看还不算完,非要拍拍她,眼神问她要不要一起观看。
她不明白,你想看一个人看个够就好了,干嘛问她看不看?
就好像一个偷窥的变态还非要逼别人一起做变态的行为,才能证明他此刻心理不变态。
还用看吗,想想都知道是什么画面。
耳中传来他腹腹语
{知心先生的艳书内还没有太监的戏本}
太监和艳书根本不搭边啊,若是话本中的太监天天不举,谁还愿意看她的艳书?
她不是在撰画清水图,是春宫图啊,不成事她可不敢画。
他表情打趣{真的不看两眼吗?}
云潜闭上双眼,打算宁死不从就是不看。
若是正常人她也就看两眼了,可是太监,不成事那种行为,她不敢看,怕污了双眼再也提不了笔。
白蘅看她一副极力抗衡的模样,感觉甚是有趣。
搂住她的肩膀低头就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云潜愣在原地睁开双眼瞪着他
外面活春宫还没看够?
看着她愤怒的眼神,他竟想要在惹怒她几分,看她是否会张牙舞爪反抗。
肩膀被他握住,白蘅低头开始强吻她,攻城掠地般描绘着她整齐的贝齿攻破她的唇舌,吻的她一步步后退贴在石面上。
他的双手放到她肩膀处的石墙上,全身都欺压向前,把她圈在怀中。
他不仅病得不轻,简直就是疯子一个。
云潜有些恼怒别开头不在看他
见她真生气了
他在挂着桀骜笑脸赔礼
“都怪在下唐突,莫要生气了。”
他声音回荡在假山间,直接传到那二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