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会?来到了这里?这是想让她死吗?
焦急间,她看到蜕皮男跪在门口,双手举着黑木托盘,托盘上有几本旧书。
在它的手腕上,脖子上,金印深深陷入它皮肉之内,不曾流血却冒着火星,看着瘆人。
“来这里做什么”
白蘅斜眼盯着她走到了书案前,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情感。
云潜心突突的站不住了,整个莲花坞都有金印封锁,这是有进无出。
“白公子,我”
“难道追着我来取神刀的吗?”
“不是不是不是”
他声音转冷“过来”
云潜小跑向前
他摆了摆手示意她在对面坐下
云潜急忙落座,眼角扫到桌案上几本刺眼的话本。
什么虐妻虐妾关押折磨囚\禁字眼,看的她额头生汗。
“陪我喝一杯如何”
他抬起一旁酒壶将一杯酒斟满移到她面前
说是陪他喝一杯,桌上却只有一个酒杯。
窗外暴雨似又要来袭,吹的窗户咣咣作响。
“白公子,在书桌上饮酒不太好吧。”
“喝”
他语气低沉,带着命令的口吻,面色威严。
云潜慌忙端起酒杯,张着唇,将酒倒进喉咙内,只要她舌尖触碰不到,不品味,咽的快,酒的浓烈就刺激不到她的味蕾。
酒杯刚落到桌面,他握起酒壶便又给她斟满了酒。
“再次见到我,你可心中有愧。”
“有有有”
他将酒杯举到她面前,云潜接过又饮了一杯。
“白某自知不是心胸开阔之人,这胸口被人捅了刀子,定会百倍奉还的。”
他又将酒杯添满举到她面前
云潜垂着眸接过酒杯,便听到蜕皮男痛苦的呻吟,她手指一晃,烈酒便洒到手指一些。
“怎么两杯,就握不稳酒杯的吗?”
他抬起手将她杯中洒出的酒又补满
云潜硬着头皮又将酒倒进喉咙内
“看到我如今好好的坐在你面前,是不是感觉很失望。”
酒杯又被他添满
这酒可真烈,只是三杯,她便有些上头。
“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
他将酒送到她唇边
“我真的喝不下了”
胸口处像聚集了一团火,在慢慢燃烧她的肠胃。
他举着酒杯不放,神目死寂盯着她,似乎她不喝便会给她硬灌下去。
“怎么能喝不下,这一壶酒都是为你准备的,你必须得喝啊!”
云潜接过酒杯将酒饮完后,握着酒杯在手中不再放在桌面上。
他握着酒壶起身,绕过书桌站到她面前。
“你可知这是什么酒?”
云潜摇着头,戒备的抬头盯着他。
“这可是我封存百年女儿红,一杯值千金。”
一百年?那还能喝吗?怪不得他不喝。
他勾了勾手
云潜将手中酒杯握的更紧了,她眼中因酒刺激已染上水雾,就那般水灵灵的盯着他。
“我不喝了”
听她拒绝,他不急也不恼,拉了把椅凳将她拽入怀中,伸手绕过她肩捏住她下颚逼的她微微抬头。
“看来你喜欢敬酒不喝,喝罚酒。”
他手指在她双颊收力,逼迫她张开双唇,抬起酒壶,往她嘴里灌了一杯酒。
呛的她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