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我一声哥哥,我自然得尽心竭力保护她。”胡索停了停,目光灼灼地看着夏芜,“我更不想看到你伤心难过。”
夏芜怒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让他们知道我们与那边接触,引起他们警觉,过早地暴露。
瞬间的不理智,将置信任我们的人于危险之中,你的脑子呢?你的责任呢?”
“难道不理智的只有我吗?”胡索冷笑道,“如果你理智,为什么去见她?将心爱之人送去别的男人那里,就是你想要的吗?我怎么能看着你这么痛苦而不管呢!”
“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夏芜喝道,他身影一晃,出现在胡索面前,抬手一拳砸向胡索。
胡索抹抹嘴角的血,怒吼:“你还敢说你不是喜欢她?”
回答他的是更加凛冽的一拳。
胡索眼睛微眯,热血上涌,双掌上翻,拍在夏芜的拳上,夏芜的一拳打在了空处。
夏芜瞳孔微缩,低喝:“居然还敢抵当,真是越来越没规矩!看來今天不教訓你,你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了!”
“我看分不清的是你!成天戴着面具,让人看着就恶心!”胡索的脸因充血而红彤彤的,连眼睛都红了。
“放肆!”夏芜抬腿就是一个侧踢,胡索脸色微凝,同样一个侧踢挡住了他。
两个人也不用技巧,就这样你一拳我一脚的肉搏,打斗中还不忘关了门。
好一会儿,两人才精疲力尽,齐齐地仰面躺倒。
“爽!我们快十年没这样打过了吧?”胡索喘着粗气说。
“你现在真的要死了!”夏芜也同样,胸膛起伏明显。
他也很久没有像这样发泄了,虽然身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心情却无比的轻松舒爽!
如此的舒服也让他迅速地冷静下来。
“我‘死’的次数还少吗?”胡索撇撇嘴。
“这次不同,你以下犯上,枉顾命令。另外,在她的事情上,你越界了!”夏芜淡淡地说,“要鞭笞而死。”
“你要不要那么狠?”胡索一脸哀怨。
“或者凌迟,你选一样。”
“好吧,我认输。”胡索两眼一翻。
夏芜微微一笑,妖媚万千,胡索看得心惊胆战,禁不住咽了咽吐沫。
他收回目光投向书房顶,认真的说:“其实你可以不用那么压抑自己,看你这样,我真的很难过。
我相信你会保护好兄弟们,也有办法保护好她。但是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还有我们!多依靠一下我们,知道吗?”
“嗯。”夏芜含糊地答应着,闭上了眼睛。
须臾,他翻身坐起,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灰色药丸,丢给胡索。
“快吃了。”
胡索委屈巴巴地接过,痛苦的看着这粒灰色药丸。
这种药丸他吃过少说有四、五次了,但每次那种和死神擦肩而过的真实感受,比杀了他还痛苦!
那是种灵魂被扯出体外,又被拉扯回来的感觉。
“你是怎么解释的?”胡索想起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