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慌乱地去按她的嘴。

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她总是能挣脱地出声大喊。

情急之下，他摸出撒克给他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伊拉挣扎两下，突然脸色发红，身上发烫，眼神迷离。

大喊渐渐变成了娇哼，推着杜勒的手变得绵软无力，身体有意无意地往杜勒身上蹭。

“这……”

杜勒本是行走于阴暗处之人，并非什么都不懂。

虽然他今天是头一次经人事，但一看也知道给她吃的是什么，而且药效非常的强。

哼吟的声音一声声，挠的杜勒心痒毛抓，闭闭眼，咬咬牙，他再次覆身其上。

……

杜勒喘息着翻身坐在地上时，伊拉也渐渐从药效中恢复意识。

“啪！”伊拉的巴掌重重地甩在他脸上。

“你这个混蛋，给我吃了什么！”她的声音嘶哑。

服了药的伊拉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她记得她做过什么。

感受着脸上传来的火辣辣地疼，他垂着头，低声说：“对不起。”

“你……”

“哗——！”门被推开，打断了伊拉。

撒克走了进来，伊拉看见他，浑身激动地发抖。

“一边儿去！”撒克向着杜勒挥挥手。

杜勒如释重负，觉得像是做了什么错事的小孩，灰溜溜地钻出房间。

走了不远，他又折返回来，蹲在紧闭的窗户底下，听着房间里传来伊拉的痛骂和嘶哑的叫声。

他咬紧了下唇，双拳紧攥，却没有离开。

直到一切归于寂静，门“吱呀”一声打开。

撒克甩着手出来，恶狠狠地说：“臭娘们儿，下口真他吗的重！”

看着撒克手上深深的牙印，杜勒觉得有些刺眼，又莫名的高兴。

撒克离开后，他马上进了房间。

伊拉的手脚被绑住了，嘴唇上的裂口又裂开了，血粘在塞在她嘴里的布条上。

杜勒心口莫名地一紧，将她扶起来，靠着墙。

她没有力气反抗了，红肿的双眼死死地瞪着他。

“喝点水吗？”他问。

伊拉扭过头不理他。

他取过水囊，掰开她的嘴，强灌了些水进去。

她呛得猛咳，嘶哑着说：“杀了我。求你！”

他摇摇头，将布条重新塞进嘴里。

夜晚有些冷，杜勒到旁边的空房间里翻了一条破棉被来给她裹上。

他始终不敢看她祈求的眼睛，“对不起，我以为他只是求财。”

杜勒向着她深深地鞠躬道歉，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用，也许只是想求得个心理安慰而已。

像是说服自己似的，他继续说：“孩子们在他手里，我不得不任由他摆布。你放心，只要孩子们安全了，我就想办法放了你。”

直起身，他看到伊拉脸上的冷笑和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