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哪一个盒子呢？”

知乐凭借着直觉，选到了日落果味的糖果。

她的大脑先一步行动：“我昨天买了一个花瓶……”

她自己都是一愣，但是也没有收回刚刚的话，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

“再来。”博士掏出帕子，轻轻擦拭胸口上不存在的灰。

……

“再来一遍。”

“真是厉害啊……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

不知道多之后。

今天风很大，防沙壁另一侧的风沙仿佛都被席卷过来了。扑面而来的微风裹挟着细沙，一只白皙的手推开咖啡馆的门，门口的铃铛受力碰撞，发出轻响。夕阳西下，阳光将湖面都染成亮橘色的。

她站在门口，凝视着那平静的湖面，偶尔一两条小鱼出现，将那静水搅出波澜。湿热的液体从脸庞上滑落，鼻血从她的脸庞上蜿蜒流下。

知乐反应很快，下意识就掏出帕子捂住。

梦境被收割太多次，哪怕是她强大的神魂也受到影响。

“时间差不多了。”

她拔掉了耳朵上挂的虚空终端，随手抛进路边的垃圾桶。有些分量的虚空终端在垃圾桶里撞出沉闷的响声。

随手擦了两下血迹，将帕子也丢进了垃圾桶。

下一秒，她消失在街道上。

“大人，计划很快就可以完成了……”研究员站在博士前面小心地汇报，他紧张的手心都是潮湿的。

传闻说没有人可以跟着这位执行官大人超过三天，有音讯的人现在都被派遣到很艰苦的地方了，没有音讯的……没人知道。

而今天就是他跟着执行官大人的第三天了。现在天色已晚，只需要熬到下班，他明天就不用跟着这位执行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