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儿夸张地捂着嘴，很没诚意：“真是不好意思。”

知乐：……

“你也不知道吗？”看起来鸢儿好像不知道答案，知乐站起来，就要准备告辞了。

鸢儿眼珠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泛光，又拉住了人：“等会，其实这个答案也很简单，你只需要……”

她伸手招呼知乐附耳去听。

随后，鸢儿对着知乐耳语了几句。

知乐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不确定：“这样就可以了吗？？”

“那当然！实在不行，你还可以回来找我。”鸢儿笑着，给知乐打包票。

“嗯，好的，谢谢你。”

————

知乐离开了春香窑，离开了璃月港，来到一处野外。太阳已经半挂在山腰了，野草被照成金色。

知乐停住脚步，随后道：“出来。”

身后只有草丛里的虫鸣，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静。

“说的就是你。”知乐转过身。

灌木丛后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最后一抹淡蓝色的一角出现。

他蓝色的衣摆都沾了不少落叶，但是一点也没有要抖的意思，胸口的金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你跟着我做什么，流浪者。”

“你哪只……哼，你什么时候瞧见我跟着你了？”他冷哼了一声，完全不打算解释。

不过此刻知乐也没有在意，“你站着别动。”

“哈？你叫我别动我就……”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知乐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两步靠近，两只手捧住了他的面颊。

“你你你！！！！”猫咪炸毛，猫咪红温。

知乐此刻好像抓到了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咪，现在它正使劲地蹬着后腿，好让自己脱离魔爪。

“老实一点。”知乐揪住了猫咪后颈皮。

果然，命运的后脖颈一捏，猫咪就老实了。

他们之间距离很近，近的可以让流浪者瞧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听见她有力心跳。

知乐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