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兵没有跟进狗场,直接回家了。
谢晚在狗场给那十条军犬检查后,对狗场的负责人说:“张连长,它们都恢复得不错。
以后狗场要注意卫生,特别是军犬们的饮食和粪便,一定要加强管理。”
张连长十分感激谢晚,若不是谢晚,但凡死一条功勋犬,他都要挨处分。
谢晚问张连长:“张连长,上次跟你说的准备的药箱,都准备了吗?”
张连长屁颠屁颠的跑回办公室,拿出来一个药箱,递给谢晚说:“谢大夫,谢谢你一直帮我们给这些狗看病。
这药箱,是给你准备的。
你放在我办公室,或者你拿回去,都可以。”
谢晚借着这次军犬生病,答应了以后当狗场的编外兽医。
条件是药物和器械,要狗场帮她准备。
张连长将这事报了上去,谢大宏这才知道,帮军犬看病的,竟然就是自己的女儿。
女儿这么能干,谢大宏没有道理不支持,当下就批准了。
部队的领导们,还商议每个月补贴谢晚二十块钱,十斤粮票。
虽然只是个编外的临时工,但谢晚现在也是有工资的人了。
谢晚检查了药箱里的东西,很满意。
无论药品的种类还是数量,在物资如此匮乏的年代,都算不错的了。
尤其是看到里面有麻醉针时,谢晚咧嘴笑了起来。
这可是好东西,不仅可以用在狗身上,用来对付人,也很管用。
谢晚拿了一小部分用得着的药品和麻醉针,准备以后随身携带。
剩下的还留在药箱里,交给张连长替她保管。
谢晚出了狗场,准备给徐兵来上一针麻醉针,结果发现徐兵已经走了。
而远在安县的任家村,乱做了一团。
大队长任大壮,这段时间过得有些糟心。
因为谢晚发癫喊他爹的事情,他老婆跟他闹得不可开交。
大壮媳妇不仅冲到陶红妹家去闹了一场,将人家陶红妹打伤了,还天天在家跟他闹。
无论他怎么解释,这婆娘都不相信他跟陶红妹之间是清白的。
想将谢晚这丫头找来澄清,结果这丫头还跑了。
直到前两天部队派了人到任家村来给谢晚转户籍和粮油关系,才知道这丫头跑进城,找她亲爹去了。
那丫头有了亲爹,他这个莫名其妙的“爹”,才总算洗脱了冤屈。
谁知道,今天在家养伤的陶红妹,突然死了。
任铁柱家的人全都跑到了他家来哭,非说陶红妹是被他婆娘打死的。
任大壮带着人到任铁柱家一看,陶红妹是被人掐死的,就死在了她跟任铁柱睡的那间房子里。
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像是进了贼。
任大壮一看这现场,就知道这肯定不是自己老婆干的。
“任铁柱,你少在这哭丧,这肯定不是我婆娘干的,我看倒有可能是你干的!”
任铁柱平时是怂,但他没干过的事,也不会承认。
此时任铁柱家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被村里人围得水泄不通,任铁柱嚎道:
“我白天一直在地里干活,孩子们也都在地头上帮忙,一回屋,孩子他娘就死了,哪能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