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大壮媳妇冲了过来,抓住了刘翠花骂道:“刘翠花,你要是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刘翠花平时有些怕大壮媳妇,但现在她不怕。
她叉着腰回骂:“你们家春梅跟同族的堂兄在巴茅地里搞破鞋,叫得那个浪,还不准人说了?”
谢晚确定自己给这两人打的是麻醉针,而不是催情针。
所以对刘翠花的话,她很怀疑。
谢晚挤过人群,跨在门槛上站着。
她看见村里的民兵队长刘老栓,正一脸幸灾乐祸的蹲在大队长办公室外听墙脚。
其他几名民兵,围在一个被捆住的男人身边,偶尔踢一脚,嘴里骂骂咧咧的。
刘老栓讨好的将谢晚迎进院子。
其他村民也想挤进去,却被民兵拦住。
刘翠花不服气,冲着刘老栓喊:“爹,任春梅搞破鞋是我发现的,凭什么谢晚能进,却不让我进去?”
刘老栓瞪了一眼老闺女,骂道:“滚外面摆龙门阵去,不要来烦你爹。
你那些证词,都翻来覆去说七八遍了。”
地上的男人,只穿了条裤衩,全身都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还塞着只臭袜子。
这肯定是任川了。
谢晚蹲下身去瞅了一眼,发现任川的目光有些呆滞,即使看见了谢晚,也没多大反应。
谢晚狐疑:“不会是傻了吧?”
任川也算命大。
昨晚那一锄头打出来的窟窿,竟然止血了。
没看见任春梅。
但能听见任大壮的吼声和任春梅的哭声。
肯定是任大壮单独将任春梅拉进了办公室,正在教训任春梅。
谢晚笑着问刘老栓:“老栓叔,我刚才在外面都听翠花姐说了,真没想到,咱们任家村竟然出了这样有伤风化的事。
大壮叔有没有说怎么处理?”
刘老栓上次带头抓过谢晚搞破鞋。
后来谢晚成了抓特务的英雄。
刘老栓就一直躲着谢晚。
如今面对面,刘老栓在谢晚面前特别客气。
刘老栓靠近谢晚,悄声说道:“春梅是他自己家闺女,难道他还真的舍得送劳改场?
怕是你大哥要被枪毙了。”
谢晚不解:“他两人搞破鞋,怎么让任川一个人挨罚?”
刘老栓说:“听春梅的意思,是任川耍流氓,强了她。”
谢晚一脸的八卦,问:“两人成事了?”
刘老栓说:“那还能不成事?
翠花看见的时候,还干得起劲呢。”
谢晚愕然。
她发誓,她真的给他们打的麻药,不是催情针!
何况任川还受着伤呢。
怎么就成事了?
办公室里,任春梅不敢说是她自己算计谢晚,才会跟任川搞在一起。
她咬死自己在家睡觉,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在巴茅地,被任川给强了。
任大壮一巴掌扇到任春梅脸上,骂道:“你哄谁呢?昨晚你跟幺妹睡一屋,不是你自己跑出去的,谁能把你搞到巴茅地去?”
任春梅喊道:“是谢晚,是谢晚那个野种害我!”
任大壮莫名其妙,“小晚为什么要害你?”
任春梅咬定:“就是那个野种害我。
爹,昨晚家里就她和那个司机是外人。”
任大壮也有些怀疑了。
谢晚在窗外听见了,阴阳怪气的插话:“大壮叔,我昨晚可是一觉睡到天亮,什么都不知道。
你家出了事,就往我身上泼脏水,这可要不得。”
任大壮一听谢晚的声音,赶忙推开窗子,隔着窗问:“小晚,你回来了?你别听春梅那丫头胡说,叔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谢晚说:“大壮叔,我刚才在外面也听大家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