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抹了一些清凉油,对谢晚说:“你往前一点,我帮你在脖子后面抹点清凉油,可能会好得快些。”
谢晚十分听话的往前挪了挪。
秦牧野一手扶住了谢晚的肩膀,另一只手的手指落在了谢晚的脖子上。
谢晚觉得酥酥麻麻的,心里有点慌。
秦牧野说:“我听人说,这里有个穴位,按压一下,对止血有帮助。”
谢晚无法思考,她在想自己的脖子现在白不白,好不好看。
可能是因为长期训练的原因,秦牧野的手指皮肤略显粗糙,揉在谢晚的皮肤上,触感跟自己摸完全不一样。
加上现在秦牧野身体侧倾,靠谢晚非常近,谢晚又闻到了那股好闻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不同于汗味,淡淡的,却让她莫名的躁动。
谢晚吸了吸鼻子,她怀疑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流鼻血而死。
“秦牧野同志,可以了!”谢晚喊停了这莫名其妙的医疗救助。
秦牧野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从来未与女同志如此亲密接触过,他刚才确实是因为着急帮谢晚止血。
但真的开始按压穴位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似乎有些不合适。
幸好,已经打过恋爱报告了。
谢晚一喊停,秦牧野立即就松了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脸红得根本不敢看谢晚。
谢晚看见他脸红了,她倒是脸皮又厚起来了。
她装作休息,目光却在肆无忌惮的偷看秦牧野。
秦牧野发动了汽车。
车行在路上,两人暂时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谢晚感觉舒服了一些。
鼻血也止住了。
嗯……秦牧野真的很不错,做男朋友不亏。
谢晚想好了,她同意处对象。
快到部队时,谢晚让秦牧野将车停在了路边。
“秦牧野同志,你是因为上次我把你当成馒头的事儿,想对我负责吗?
大可不必。
若是你要我对你负责,那……我也需要考虑。”
谢晚觉得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为好。
秦牧野一个硬朗的汉子,面对敌人时无比果敢,从无畏惧,此时,他却觉得有点心慌。
他想了一下后,低头直视着谢晚的眼睛,坚定的说:
“谢晚同志,我是因为欣赏你的革命意志,觉得我们适合做革命伴侣,才决定跟你处对象的。
谢师长让我打恋爱报告时,我就想好了,只要你不反对,我随时可以打结婚报告。”
谢晚一下子就急了,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恋爱都没谈,怎么就跳到结婚去了?
那我岂不是太亏了?”
秦牧野认真的对谢晚说:“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谢晚同志,你不会想对我耍流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