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黑沉,室内暧昧。
喘息不断,直至晨光映射才总算结束一夜疯狂。
褚叶睡得昏沉,浑身无力整个人好似脱水的鱼,他嘴唇微张毫无意识。
一觉无梦。
褚叶再醒来时是被渴醒的,他疲惫的睁开双眼,唇瓣轻启嘟囔着:“水......”
随着话落,清水润喉,褚叶懒洋洋的抬头去看眼前之人。
“够吗?”时御泽含笑问他。
两人目光相视,褚叶耳尖泛红的厉害,昨夜之事历历在目,像是深深刻在他的脑中根本挥散不退。
“......够了。”
他开口的嗓音暗哑,便是不必多言也不难让人猜测他前不久究竟经历了什么。
时御泽轻笑着捏捏他的耳朵,问:“可觉哪里不适?”
浑身酸痛,好像被人狠狠揍了一顿。
褚叶抿唇动身,不动还不觉得如何,这一动,本就泛红的耳尖瞬间燃烧其他。
他眼眸微睁,简直不敢相信,他不可思议的看向师尊,嗓音哑的厉害:“师尊,你......”
“我并非故意不做处理,只精元于你大益,可还记得口诀?”
时御泽淡薄的面上也难得瞧出几分红润,竟是也知羞涩。
褚叶嘴唇闭合,虽说早已知道,可真正面临又是另一回事,他指尖轻颤,红着眼睛看他。
“我知你心中有气,不妨先试一试?”时御泽安抚他。
褚叶深吸口气,寻思事情已经走到这步,总不能全都白费。
他倒不是觉得心中气恼,纯粹是觉得羞耻。
现在不止耳尖,褚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他盘腿而坐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心中默念口诀运用灵力。
一种异样感觉流淌全身,尤其某处格外明显,他强忍着羞耻,本因着疼痛后遗导致颤栗的身子竟真有所缓解。
将精元彻底消化,褚叶睁开眼睛对上师尊眼睛。
“如何?”时御泽问他,“可觉舒服些许?”
褚叶默不作声的微微颔首:“有效。”
时御泽心下微松口气,将手揉上他凌乱的长发:“晚上继续。”
还未平复下的小心脏瞬间因着这句话跳动更加猛烈,他哄着耳朵直视时御泽:“要这般多久?”
“直到你痊愈为止。”
褚叶倒抽口气。
那岂不是说两人天天晚上都要如此!?
褚叶震惊,眼睛都为之睁大:“每天!?”
时御泽颔首。
“这......”褚叶喉结微滚,看向时御泽的眼神简直不可思议,“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时御泽看他。
褚叶强忍着脸红心跳同他解释道:“徒儿,徒儿若是能好,怕是对师尊身体不好吧?每日都要如此,师尊精元泄露怕是......”
真的不会肾虚吗?
褚叶寻思自己这么想可能有些不厚道,但一码归一码。
这谁能遭得住啊!
时御泽哪能听不出他话中之意,轻笑出声,捏捏他发烫的耳朵:“怕我精尽人亡?”
褚叶尴尬的轻咳一声。
时御泽道:“无碍,我有分寸。”
不,这种事情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分寸吧。
况且。
况且......
每天啊,每天!
褚叶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不能以一个正常人来定义自己,他这样跟那什么吸人精气的妖精有何区别?
“叶儿。”时御泽知晓此事他一时无法接受,只能对他慢慢引导,“若非得以,我也不愿旁人碰你。”
褚叶看他。
时御泽指尖搓揉他的耳尖,似是有话要说,但直到最后也未曾说出分毫,只道:“只要对你有益便好。”
浑身酸痛的厉害,褚叶懒洋洋的趴在榻上,他将被褥上拉掩住自己,心情一言难尽,且,大受震撼。
可时御泽的面容始终从容不迫。
褚叶自己倒当真像极一个良家子,单纯,可爱。
昨夜闹腾许久,褚叶累得不想动弹,门外传来小狼崽的声音时他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知道叶儿脸皮薄,而且昨夜他也清楚自己过分,没能忍住在叶儿身上到处留下痕迹。
“我去吧。”
时御泽主动提出解决。
褚叶用被褥蒙住脑袋没有说话,时御泽便当他默认。
谢雪遇那头好说,毕竟他们说什么,小狼崽便信什么,脑袋瓜单纯,也不会想着师尊会故意欺骗自己。
将人哄走,时御泽将房门关闭。
听到门声动静,褚叶已经在内心安抚好自己,他将被褥重新掀开,看向时御泽。
“师尊,晏白那边......”
时御泽道:“我去说。”
褚叶颔首:“那就有劳师尊。”
时御泽知道,叶儿是想让他离开好有冷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