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落在部落的大广场上,微风拂过,卷起些许尘土。
广场上已经聚满了各种雄性,他们站得整整齐齐,个个气息威猛,身上明显带着各自族群的兽性特征。
或是尖耳竖立,或是尾巴不安分地甩动,甚至还有人肩膀上带着毛茸茸的羽翼。
整个场面既嘈杂又充满了原始的狂野。
在这样的场景中,言姝裹在一件宽大的长袍里,从头到脚将自己严严实实地遮住,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隐没在袍子的阴影里。
她被阿煦、阿零和阿吼紧紧簇拥着,三人像护卫般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地围着她,将她小心地护在中央,寸步不离。
阿煦走在最前面,红瞳在光线下微微闪烁,神情懒散中透着几分警惕。
尾巴时不时轻轻甩动,像是在暗示周围的雄性不要靠近。
阿吼则紧贴在言姝的身边,耳朵高高竖起,目光不善地扫视四周,鼻子还不断抽动着,像是在警戒气息是否有异常。
他几乎把整个人都贴到她身上,仿佛一只焦虑的幼狼,生怕有人把她抢走。
阿零始终沉默地走在她的另一侧,目光低垂,那双幽深的竖瞳在光影交错间泛着一丝冷意。
虽不言语,但那股静默的气场足以让周围的雄性本能地退避三舍。
言姝缩在袍子里,感受到周围雄性们探究的目光。
她就是怕这种人多的场合,所以穿了个包裹严实的衣袍。
她微微侧了侧脑袋,低声对阿煦说道:“我们非得来这吗?”
阿煦侧头看她一眼,很温柔的解释:“是的,这是部落的规矩,你得来。”
阿吼在一旁附和:“姝姝别怕,有我们在,没人敢乱来!”
阿零虽然没说话,但目光从她身上掠过时,却透着一种无声的坚定。
言姝叹了口气,裹紧了身上的袍子,试图将自己藏得更深。
夏洛格自然发现了她,作为还没有孕的雌性,她只能站在旁边看着这个瞩目场面。
使者可不是每年都会来,她竟然错失这么好的机会。
自然是对言姝嫉妒的很。
言姝也看见了夏洛格,她还看见了其他的雌性。
平时帮部落干活,只能偶尔见到几位。
现在看见十几个雌性同时出现在四周,每个雌性身边都有簇拥亲密的雄性。
这些雄性对四周保持着高度警惕,目光冷冽而审视,生怕有人靠近他们的雌性。
他们的身体紧贴在雌性身边,或是搂着腰,或是牵着手,动作中透着独占与保护的意味。
就连阿煦、阿吼和阿零也不例外。他们三人像三堵无形的墙,把她围得密不透风,目光时不时警惕地扫过四周。
阿煦懒洋洋地靠在她身边,看似无所谓,但尾巴却不安分地卷在她腰上,像在无声宣示着对她的占有。
阿吼倒是显得坦率得多,一只手轻轻护在她肩上,像是生怕有人突然闯进来抢人。
阿零始终沉默,站在她的另一侧。
他竖瞳微微收缩,面无表情,但那低垂的眼帘和站位无一不透露着警惕。
谁让雄性多得能把部落绕上好几圈,而雌性却稀少得可怜。
言姝的目光在广场上游移,最后落在那位使者身上。
那使者是个雌性,浑身透着冷冽的气息。
她的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鳞片,但颜色柔和而闪烁着淡金的光泽,与阿零身上那种冷硬的白鳞截然不同。
这位使者并没有蛇族的特有冷酷,而是带着一种天生的威严感,宛如高高在上的神只。
使者站在广场中央,目光平静地扫视四周,像是在审视这里的一切。
她的气质与部落中的其他雌性截然不同,那是一种不容侵犯的力量。
只不过,这位使者的目光似乎格外专注于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