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姝大人,”他懒洋洋地抬起头,笑得毫不掩饰,声音里带着几分揶揄,“您也太认真了吧。这名字不是我母亲取的,是我自己取的。”
“你自己?”言姝愣了一下,转瞬间眼神里多了一丝错愕,“那你还扯什么母亲?”
阿好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带着点得意与戏谑:“因为我觉得这样更容易让您不好意思啊。”
他说得理所当然,声音低沉中透着一股令人牙痒痒的懒散,“实际上,我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啊。”
言姝听得嘴角一抽,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语气里透着些不屑:“好人?你?阿好,你真是脸皮厚得出奇。”
“脸皮厚,才能活得好,不是吗?”阿好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脸上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在说,他对这些评价并不放在心上。
言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你倒是坦然得很。”
“当然。”阿好笑意依旧,眼神里却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认真。
他低声说道,“大人,名字只是名字。我叫阿好,不是为了取悦别人,而是为了提醒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他的语气虽然轻,却带着一抹认真。
她静静地看着他,对这位自己新雄性,到底还是点头:“你这个想法挺好的。”
阿好得到夸赞,他低头一笑,眼神中带着点戏谑,又像藏着些许认真:“大人放心,我一定会证明自己是个好人——至少,对您而言。”
言姝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她语气中带着些许疑惑:“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热情?”
阿好听到这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那双潋滟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揶揄。
他抬头看着她,唇角的笑意带着点狡黠:“大人,这么直接吗?我还以为您喜欢拐个弯问问题呢。”
“少废话。”言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快说实话。”
阿好笑得更开了些,眼底的戏谑褪去几分,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其实啊,是因为我那弟弟。他总是在脑袋里叨叨,夸您怎么好,怎么厉害,怎么……特别。”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低头轻轻笑了一声,继续道,“他啰嗦得让我烦不胜烦,几乎每天都在我耳边说您的好话。”
言姝一时哑然。
阿好目光带着一抹轻佻的笑意,继续说道:“他说您聪明、果断,还说您比他见过的所有雌性都要不一样。他觉得您是最特别的人,说如果能跟着您,就是他最大的幸运。”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能听出其中几分认真。
那种看似随意的话语里,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认同和钦佩。
言姝听着这番话,心中微微一动,却依旧保持着淡定的神色。
她抬眸看向阿好,声音淡然:“是吗?那你呢?你对我的看法,又是什么?”
阿好闻言,眼中的笑意渐渐收敛了些许,目光变得深邃而认真。他低声说道:“我不知道您是不是像他描述的那样完美,但至少,我从不怀疑他对您的喜爱。而我……”
他轻轻叹了口气,嘴角的笑意再度浮现,“我对您的兴趣,应该会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