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是畏罪潜逃了。”
沈安然撸起袖子,露出一张过敏症状严重的手臂,“大家快来看,这就是顾总谋害我的证据!”
因为警察的到来和沈安然的高声,走廊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你在胡说什么?”
顾暖只觉得荒谬至极,这女人是有被害妄想症吗?
但是沈安然言之凿凿地说道:“昨天我爸妈和那位张医师闹得不愉快,我和你又素有仇怨,你害得我流产失血,失去了我的孩子。”
“那位张医师是你的师父,你们肯定是看不惯我的。”
“今天早上我过敏症状严重,险些丧命,后来医生查出是我的药包里多放了一味药,刚好与其他药材相冲”
沈安然笃定说道:“肯定是你们这对师徒谋害不成,想要畏罪潜逃!”
她说着说着,泪眼婆娑地看向警察:“大家可不能被她给骗了,谁知道这位手段通天的顾总,会不会趁机畏罪潜逃到国外!”
四周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
听到沈安然越说越靠谱的推论,不少人发出了惊呼声。
“滚。”
顾暖被沈安然纠缠得烦躁,“我现在没工夫和你玩辩论游戏。”
“你是被我说中了?”
沈安然嗤笑道:“因为你知道,人证物证俱在,没人会相信你的狡辩!”
在一阵疑惑的窃窃私语中,斩钉截铁的声音响起:
“我相信她。”
沈安然脸上的笑容骤然收敛,“川霖?”
傅川霖裹挟着一身寒霜似的走来。
明明还带着大病初愈的虚弱,身上也是千篇一律的病号服,但在他的身上,依旧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自持。
不由地让周遭围观的人群纷纷为他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