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有些激动的点了点脑袋。
但是山楂这玩意也不太好买,在镇子转了大半圈才买到。
这才骑着马返程。
宫尚角还顺路去定做了马车,觉得以后能用到。
伏月唇瓣微抿,似乎有些用力在控制自己,看向两人。
这二位像是刚炸了哪。
脸上黑黢黢的碳粉,身上也粘着些灰尘。
她忍了忍笑:“…这是?”
地板上还带着些潮湿,伏月走了过去。
宫尚角立马转过身去,用背对着她。
桌上放着一大堆已经看不清前身是什么东西的圆球球。
用着穿着的竹签,伏月猜测大概率可能是糖葫芦的山楂。
明显,这…糖像是熬糊了。
不对,不像只是糊了那么简单。
宫远徵:“……怎么会是苦的呢?”有些纳闷的看着竹盘里放的黑球球。
“一定是温度有问题!”
宫远徵说着就将洗干净的锅,又放在了火炉上,烧起了火。
“我……去更衣。”
宫尚角留下一句话,就准备要离开。
突然,手腕被伏月拽了个正着。
一时之间,他竟然脱不开她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
“哇塞……宫尚角你现在像个炸了厨房想要偷跑的小猫。”
“哦,他是小小猫。”
然后指着眼睛盯着锅里,眼睛都要掉到锅里的宫远徵。
洗干净串成串的山楂可没有多少了。
这俩人从宫门离开后,反而像是变成了小孩一般。
宫尚角下意识的用手挡脸:“你别看我……我-去-更-衣-”
脸色带着些红意,最后那几个字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
伏月:“躲什么?”
然后就看着宫尚角把自己的手腕从伏月手里拽了出来,快步走着离开了。
后面好像有鬼追他一样。
伏月看着里面宫远徵,摇了摇头。
让一旁的侍女去将厨子叫来,等他熬出糖,她这一大堆山楂都得毁了。
可惜厨子更是一脸愁容,这一大家子人,硬是找不见一个会熬糖的,会做糖葫芦的。
但厨子嘛,多少都懂一些,最后的那几串虽然没有吴大娘卖的好吃,但也能吃,不苦,就是不太好看是真的。
宫尚角很麻利的去换了一身新衣裳,现在在场的就只有宫远徵像是个小煤球蛋。
宫远徵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宫尚角:“哥?你什么时候走的……?”
“你看,我…我们做出糖葫芦了!”很快的忽略,拿着那稍微像糖葫芦的糖葫芦给宫尚角看。
他点了点头,嘴角带着些无奈的笑意:“看着是不错。”
宫远徵一副臭屁的模样:“是吧!!我就说一定可以!”
“还可以的,哥哥,你尝尝。”
伏月表示确实一般,但能吃。
她坐在院子里,手里正握着一根糖葫芦,吃了一半了。
宫尚角:“远徵,你先去…去换身衣裳吧。”
一副这模样,活生生和宫紫商被炸了那副样子一般。
宫远徵:“刚才有信来,是郑家。”
伏月似乎有些意外的看向他,嘴里面还嚼吧嚼吧的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