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萧雅儿说的,如果报警,他们肯定会受到严惩,因为他们并不是在正当买卖房屋,而是在进行非法的抢占。
易中海看到邻居们的表情,知道他们已经退缩了。他站出来,对着林栋说道:
“林栋,这件事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你也把我们打了一顿,我们这么多人,如果告到派出所,法不责众,你也知道这个道理。
而且你把我们打得这么重,如果派出所介入,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如果你的档案上留下这么一笔,我相信在轧钢厂,你即使不会被开除,升职也会变得困难。”
林栋听着易中海的话,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易中海的行为简直就是,公然对林栋施加威胁,然而他似乎完全没有考虑到,林栋是否会被他的这种行为所震慑。
林栋的能量和影响力,哪怕只展现出一丝一毫,也不是易中海所能比拟的。
易中海的这种行为,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了他的底气
看着易中海,林栋轻轻地摇了摇头,内心充满了对这个对手的失望,他觉得易中海实在是太过低端,完全无法认清现实的强弱对比。
就在这时,林栋突然对聋老太太,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看着这位经验丰富的老人,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问道:
“聋老婆子,你觉得这件事应该如何处理才好呢?我相信你作为一个经历丰富的前辈,一定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我现在十分期待听到你的高见。”
聋老太太听着林栋那带有,调侃意味的话语,心中不禁暗自叹息。
她既叹息林栋的年轻气盛,又叹息易中海的不知进退,更叹息院子里那些邻居的愚昧无知。
同时,她还对傻柱的粗暴行为感到叹息。
然而,面对这样的局面,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只能暗自神伤。
想到这些,聋老太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决绝。
她缓缓地转向林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林栋,这一次确实是邻居们的不对。
在场的每一个邻居,你一个个画出道来吧,我相信他们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该道歉的道歉,该赔偿的赔偿,毕竟你也不会,一棒子把他们打死。
如果是的话,你刚才就把他们打死了。”
林栋不由得嗤笑一声,他那轻蔑的眼神仿佛在说:“看看,还是聋老婆子你识时务,
不像这易中海,他就像一根棒槌又臭又硬,看不清事情的发展方向,还在这里狗吠,好像报了派出所他就能全身而退一样。”
易中海听着林栋的话语,脸色是变了又变,他心中明白,林栋对他的冷嘲热讽并非无的放矢。
他转而问向聋老太太,试图找出一线生机。
他心中想,固然“法不责众”有一定的道理,但也要看针对什么人,什么时候什么场景。
像他们这种公然吃绝户的行为,是绝对不会被政府允许的,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他忽略了林栋的势力。
要知道,派出所的所长可是林栋的叔叔,据说公安局的局长,也跟萧雅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再看看街道办里面的人们,他们哪一个敢招惹萧雅儿?
林栋的背后,有着如此强大的势力,易中海怎能不心生忌惮?
此时的易中海都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心中暗骂自己没事儿,来招惹林栋干什么?
即使林栋死了,就凭一个萧雅儿,也不是他们院子里的人能够招惹的。
自己还屁颠儿屁颠儿的,让傻柱组织了这么一群人,来这里放肆,简直就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啊。
想明白这一切后,易中海无奈地对林栋说:“林栋,这次我们认栽了。
你画出道来吧,无论是赔偿还是道歉,我们都按照你说的执行,只求你们放过我们这一次。”
然而,跟易中海站在同一战线的邻居们却不干了。
他们觉得易中海这完全就是怂包的表现,有人开始叫嚣:“一大爷,你怕他做什么?
我们这么多人,‘法不责众’的道理难道派出所不知道吗?即使进了派出所,也拿我们没办法。”
另一个邻居也附和道:“对呀,一大爷,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受害者。
我们虽然联合逼迫了他林家,但是我们林家没有受到一点伤害,而我们现在却被打得受伤不轻。
要知道进了派出所,我们可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