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驾校准备的各色点心零食有一多半都便宜黄天怡了。
她吃饱喝足之后,就坐在后座看我练车,时不时还笑话我几句。
“你把方向盘抱那么紧干嘛,喜欢的话拆下来带回家?”
“哈哈,让你转向,你开雨刮器干嘛?”
“哎~~~让你看后面,没让你把头伸出去看。”
“哎呦,这么烂的车都能让你开出推背感~”
“哈哈哈~教教我,你是怎么把自动档的车开熄火的?”
教练对我是一句重话不敢说,全程都是表扬和鼓励,情绪价值拉满。
黄天怡把教练不敢说的那些话全都说了。
我不止一次看到她数落我之后,教练对她投去赞赏的目光。
所以我为什么要给教练带一个嘴替去?
第二天我表示可以自己去驾校,不需要她陪了,黄天怡不干了:“萌萌,你一个人出门我怎么放心呢?你得在我眼皮子底子我才踏实。”
她死乞白赖地非得跟着我。
到了驾校,教练看到她就跟看到知音似的,“黄小姐又来啦,来来来,车上坐。”
虽然我已经很有节制了,练车的这段时间,还是不可避免的胖了。
考完科目二的这天,唐毅回来了,黄天怡欢天喜地的回到了对面,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为了把这些天长起来的肉减下去,我穿着内衣开始跟着电视跳操。
跳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萧世秋打来电话,我气喘吁吁地接通电话:“喂~”
他听我喘得厉害,问了句:“宝贝你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