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江眯着眼打量着他:
“如果我们不放呢?”
男子眼神一凛:
“那你们整个北省都会为此付出代价。”
崔义成一脸不屑,冲着男子大骂道:
“武则天死老公,失去理智,你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你在装什么犊子啊?”
话音一落,男子脸色沉了下来,而金城与牛盖强忍着笑意没出声。
殷九江努力克制想笑的情绪,上前一步对着男子说着:
“哥们,咱连认识都不认识,我也不想跟你结仇结怨,识相点,该上哪凉快上哪凉快去。”
男子面无表情地说着:
“我叫高升,回去问问你们老大王川认不认识我?”
高升,整个邻省背后的老大,高升背后的人脉、关系网很庞大,背后还有一股国外势力相助,高升性格孤僻,不爱抛头露面,心眼小、没有格局、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金城忍不住的开口说着:
“你怎么不飞升啊,还高升,光屁股打老虎,你既不要脸又不要命,
实话告诉你,于洪昌今天指定放不了,他越界了,必须得给他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高升听了金城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向前迈了一小步,一股压迫感向众人袭来。
“你们当真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
殷九江心里明白,眼前这人不可小觑,但自己也绝不可能轻易低头,否则这件事要在道上传出去,面子会掉一地。
殷九江迈出一步,与高升对视着说:
“高升,虽说我也没听过你,但,就算听说过你这个面子也给不了,
于洪昌来北省挑事,他就该付出代价,再说,我与他之间的事也轮不着你指手画脚。”
高升冷笑一声,突然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王川,你的人抓了我的人,你打算怎么解决?”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传来我沉稳的声音:
“高兄,于洪昌明目张胆来北省撒野,我若轻易放人,以后我在北省还如何立足?
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追究他的过错,只许这一次,若还有下次你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高升听完,看向被绑着的于洪昌:
“你听见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你以后少去北省,离北省远点。”
于洪昌虽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大势已去,无奈的点了点头。
高升挂断电话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金城与崔义成,随后,与于洪昌转身离去。
金城气愤不平的说着:
“这个飞升到底是谁呀?连大哥都这么忌惮啊。”
殷九江摇了摇头说着:
“我还真不认识,还有他叫高升,但看着这人的气场确实挺强大,应该不简单。”
牛盖毫不在意地说着:
“管他是谁呢,反正咱没吃亏,别在这站着了,今天我请客,庆祝庆祝喝酒去。”
说完,殷九江与金城、牛盖、崔义成等一众小弟,开车返回北省。
众人跟着牛盖来到一家热闹的酒楼里。
刚坐下不久,一个穿着朴素的老者路过,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酒杯。
牛盖正欲发作,殷九江拦住了他。
老者忙不迭地道歉,眼睛却偷偷瞄着几个人。
殷九江感觉有些奇怪,问道:
“老人家,您是不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