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导,那咱是放弃周启山,还是想办法给他捞出来。”
“那位”脸色阴沉说着:
“让他死,我怕安泽民会在周启山身上做文章,周启山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对我会很不利,只有死人才安全,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做的一定要干净。”
“明白领导。”范康微微点头。
“那位”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地说着:
“安泽民,我还真小瞧你了,这次我竟然差点栽到你手上,
看来是时候该见上一面,有必要坐在一起好好谈谈了。”
转眼,看守所小黑屋里,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于洪昌虚弱的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
“于洪昌,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我站在一旁,眯着眼睛说着。
“王川,不不不川爷,你饶我一命,我做的一切都是周启山指使的,跟我真没关系。”于洪昌蜷缩在角落里哀求道。
我轻蔑一笑:
“饶你一命?你当时怎么不饶我兄弟金城一命?”
于洪昌跪在我面前,拽着我衣领说着:
“川爷,我求你了,我真知道错了,您饶我一命,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紧不慢地甩开于洪昌的手说:
“对不起了,你得为我兄弟偿命,你不死,我三弟在天上不得瞑目。”
话音一落,于洪昌绝望地瘫倒在地,仰头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
我转身离开小黑屋,吩咐看守的人不必再给他治疗。
回到外面,殷九江告诉我北省那边的势力整合得差不多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现在局势越来越有利,但“那位”始终像颗不定时炸弹。
一天后,杰尔丹给我传来消息,说于洪昌在狱中暴毙身亡,我不由得感叹杰尔丹办事还是一如既往的靠谱。
……
同时,安泽民在家收到“那位”约见的消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安泽民按时赴约,走进包间就看见“那位”正襟危坐。
“安兄,好久不见。”“那位”皮笑肉不笑地打着招呼。
安泽民也不客气,直接坐下说:
“韦兄,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知今日找我何事?”
“那位”叹了口气说着:
“咱们斗了这么久,两败俱伤,不如握手言和?”
安泽民冷笑一声:
“你觉得可能吗?你的把柄如今握在我手里,
只要我能在周启山嘴里翘出话,你的下场可想而知。”
“那位”眼神一冷:
“安泽民,你别逼我鱼死网破,闹到最后对谁都没有好处。”
安泽民却淡然说着:
“韦禾政,别异想天开,你没这个机会上面已经盯上你了,你的结局早已注定。”
说完,安泽民站起身就要走,韦禾政不紧不慢的叫住安泽民说着:
“不着急走,先坐下来听听这个电话。”
说着,韦禾政把电话打开了免提,电话那头的范康说着:
“事已经办完了,周启山永远不会再开口说话,做得很干净没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