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杨清一眼睛亮了亮,一下子起身,几步走到段如是旁边,开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如是。”朱由检也立马走到了他身边,笑道:“你的信上不是说还要两人才能回京吗?怎么提前了?”
段如是笑道:“因为特别想念所以就加快了速度,赶了回来。”
“你刚到吗?”
见杨清一问道,他又答道:“是啊,我刚刚才回来,连段府都不曾回,就到你们这里了。感不感动?”
“感动。”杨清一笑着说,“果然够意思不过我以为你去一趟河南,劳心劳力,应该会清瘦不少。怎么现在看来,不仅一点没瘦,反而有些发胖了的感觉呢?”
段如是有些无语,刚要回答,就听朱由检问道:“你来就来,怎么也不通报一声?我还以为是谁。”说完,他便看向一边的王承恩。
王承恩似乎很是苦恼,刚要开口,段如是就已经替他回答道:“你可别看王承恩,今天我能进你的信王府还多亏了他。”
“怎么说?”
“我说我要进来,那几个侍卫非要拦着我不让我进来我无奈之下自报了身份,可是他们竟然一个都不信说是什么段公子家财万贯,断不会像我这样穿的破破烂烂”段如是无奈道,“我这一身衣服怎么了?很不符合段寒的身份吗?我连日奔波,虽然不能多体面,但是至少也不像个骗子吧?”
杨清一见他一副啼笑皆非的样子,看了一眼他的一身黑衣,道:“或许更是因为,京城众人都知道你是最喜爱穿白衣的人,他们看你穿着黑衣,又不体面,自然不会相信了。这只能说明信王府的侍卫戒备心很强,这是好事。”
“确实如此,我吩咐过很多次,为了确保安全。”朱由检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气得要死,正是无奈的时候,王承恩从外边进来,看我站在门口,就赶紧帮我解释了一番,所以我才能进来找你们啊。”
王承恩笑了笑,朝着朱由检道:“幸好奴才记得段公子的模样,否则真是尴尬极了奴才带着段公子来院子里找王爷,正想喊一声,可是还没来得及,王爷您就已经察觉到了段公子与奴才的到来。”
朱由检了然的点点头,“好,你先下去吧。”他又看向段如是道,“天气寒冷,想必你旅途劳累,我们还是进屋说话,喝杯热茶吧。”
“好。”段如是点点头,看见两个人分别抱起琴,就要往里走。他这才察觉到,这琴似乎是他忽然将手按住杨清一正要抱起琴的手,“我来吧。”
杨清一也没有推辞,便松了手。
果然是翔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