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撑着一口气要见姑娘你一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杨清一垂下头,“聊了没多久,魏忠贤的手下就回来了。”
“没有什么吗?”茯苓犹豫着开了口,咬了咬下唇,“可是”
“怎么了?”杨清一见她难得吞吞吐吐的,不由得又问道。
茯苓为难地指了指窗口,没有说话。杨清一站起身,似乎远远地看见有一个人影站在走廊。似乎在隔壁朱由检房间的方向。
杨清一挑了挑眉,只觉得这个身影似乎有些熟悉,可是也没有高兴把窗子打开来探个究竟。“谁?”她以口型问道。
“徐公公。”茯苓同样以口型回答道。
杨清一了然过来,徐应元作为信王府的总管,自然管着王府上上下下的事情。尤其是在这重要关头,皇宫里的消息。只是可惜,他虽然有心,只是机警还是不足。
若是王承恩,绝不会自作主张过来问。他甚至能跟朱由检一样,猜到想要见她的其实是皇上,而非皇后。
只是就算朱由检能够猜到是他的皇兄要见她,也能猜到朱由校见她说的那些煽情的话,大概也是猜不到,还有眼前这封信吧?
杨清一叹口气,将信藏了起来。她起身,朝着茯苓使了一个眼色。
“走吧。”她淡淡道,“我想,我没有义务要把这事情告诉他,如果他真的想知道,大可直接来问我,没必要这么隐晦。”
茯苓一愣,才反应过来她这话是说给外头的徐应元听的。只是徐应元究竟有没有听到,就不清楚了。只是“姑娘,您又要去哪?”
“去锦院。咱们那位田妃,好久没有来过了吧?”
东厂
“王公公”魏良卿的脸上堆满了笑意,“怎么?叔父还在休息呢?”
“是啊。”王体乾瞥了他一眼,“厂公前些日子日夜守着陛下,这身子哪里吃的消?自然是要好好休息休息。你找厂公,又有何事?”
“也没什么特别的”魏良卿嗫喏着开口,王体乾闻言一个冷眼扫过来,他立刻打了一个哆嗦,不敢再打马虎眼。“就是太医院那里给皇上开的药方一直不见效,霍大人献上来的仙方灵露饮更是不起效果。反倒是信王府里那个陈逸道的药方,一直都没有试过”
“所以呢?”
“所以太医院下面有些人犯了嘀咕,说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跟那陈逸道置气,毕竟这是皇上的龙体,还是要为皇上着想毕竟那陈逸道的医术,宫里头大家伙的,还是有目共睹的”
“这”王体乾微微一思索,“我得跟厂公说一说,好好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