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思索片刻,凑到木酒耳畔,轻轻说道“酒酒上次所说的温泉,本督准了”
说完,温泽便独留脸色爆红的木酒,果断转身,正打算更衣沐浴。
温泽虽没动手杀人,但外衫终究是被菖蒲蹭了些许血污,因为外衫脱得及时,所以温泽身上没剩多少血腥味。
加之,温泽又在雨里走上一遭,那原本就淡得可怜的血腥味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温泽回到客栈,再被木酒揽腰抱住时,身上唯有微冷的气息,却不见半点血腥味。
温泽轻轻拨弄着腕上的玲珑骰子,眼眸里透着几许无奈,他的酒酒似乎很喜欢在他身上留些独属于她的东西。
温泽不理解木酒想要独占他的行为,但架不住温泽会纵容他的酒酒。
毕竟木酒疯是疯了点,但好歹不会被欺负。
普通人若是经此一遭,不疯,才是怪事。
除去初时的迷茫,之后的,温泽倒是看得开,尤其是在记起幼时的那些记忆后。
青若的遭遇,或许惨了点,但那又确确实实不关温泽的事。
何况人活于世,处处不如意的事有那么多,温泽才不关心旁人如何,他只会在乎他身旁的人,至于落于他手的知江一事,温泽虽说懒了点,但归他管的,他便会好好处理。
青若之事,那既是她的选择,如今又何必为难旁人,温泽才懒得处理那么多的麻烦事。
温泽抬手拢了拢满头白发,低头细细地更了衣,因为随意惯了,温泽倒也懒得穿袜穿鞋,直接赤着脚,往床边走去。
木酒直勾勾地望着眼前的温泽,又下意识咽了咽喉,温泽的肌肤本就白嫩,只是微微被热水泡了一会,清冷的脸颊便氤氲着一层薄红,一举一动都是满满的诱人,就连那葱白的指尖都微微泛着粉意。
温泽正在捣鼓他的白发,一时没注意木酒,毕竟他刚刚沐浴时,因为一时没注意,头发便不小心沾湿了些许,湿哒哒的,不太舒服。
温泽用了些内力将其烘干,这才将被子掀开一角,自个乖乖窝了进去。
人还没完全钻进被窝,一身热乎乎的温泽便整个人直直跌入了木酒的怀中,而温泽则是这么顺着木酒的力道,乖乖被木酒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