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
溶进水里了?
可这水...除了清澈些,也没什么特别啊...
何罗鳞片可是很珍贵的...
怎么...一点受益的感觉都没有呢?
难不成我自己身上的鳞片,对我自己没有助益?
如此胡思乱想了几日,总归也没个头绪,
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蜕鳞,没有什么经验,
索性也懒得想了,
反正蜕鳞之后,灵力确实精进了许多...
想来五十年之期,也是将近了.....
在我等着化形的时候,
安安家却是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只说安安的哥哥在医馆里治愈了一个将死之人,便是其师傅都摇头说没救了的存在,
却是让安安的哥哥给医好了..
被请去了富商家中,又医治好了富商的久久不见好转的旧疾....
自此,名声大震...
消息长了翅膀一般,传扬各处,
自也少不了安安家里,
安安的爹娘开心极了,安安亦如是,
没有人比安安更期望哥哥能过的越来越好....
自从安安的哥哥有了名声之后,
也渐渐的从一个学徒大夫变成了坐诊大夫,
亦吸引了很多人慕名而来...
安安家的生活,肉眼可见的变得好了起来...
安安的哥哥用不菲的诊金在镇子里买了一处小宅子,
将爹娘和妹妹接到镇子上来住,
一起被带走的,还有笔筒里的我...
不过好在,我还是和安安一起住...
甚至安安也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逢年过节,哥哥归家之际,也不用再架个小床蜷缩在爹娘身边...
而我,也被放在了安安的梳妆台边上,
对,梳妆台...
安安的哥哥很细心,特地给安安新置了一个梳妆台,
姑娘家打了,总是爱美些,
从前总就着家中那张书桌,
如今日子好过了些,
总不能亏着妹妹了....
可日子是好过了,也如愿全家团聚了,
可安安见到哥哥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了,
后来的几个月里,随着他治好的人越来越多,
且治好的,都是十里八乡所有大夫都看不好的绝症...
是以,安安的哥哥一度都被冠上了神医之名,
如此名声之下,重金求医之人更是络绎不绝...
自是影响了从前那些在医馆里看个简单的头痛脑热的人...
于是,安安的哥哥便在医馆便又立了一间,
专门收治那些被各个大夫下了“最后之期”的病人们...
安安家也从镇子上的小宅子,变成了镇子上的大宅子,
再到安安都有了随身的小丫鬟...
如此变化,不过两年不到的时间.....
可却在第二年的年关之时,安安的哥哥突然说要休整一阵子,关了单独开设的那个医馆,
尔后便久居房门不出,谁都不见...
安安家的大宅子里,有哥哥专门备下的研制药方的小院子,
却是在那段时日,那个小院子的灯火时常彻夜不灭,
便是安安不放心想要去看看的时候,
都被拒之门外...
后来,却听医馆里的老大夫说,
有个从京都来的大人物慕名找了过来,
可不知为何,
医术精湛,被众人夸赞的安安哥哥,
却在那一次失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