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你别着急,我下去接你去。”
“那行,你下来吧。”
“涛总,加代他们到了,我下去接一下。”
“你去吧,一定要招待好。”
叮当的往下这一来,代哥,马三,丁建,他们三个上来了,包括王瑞都在底下,耀东领他这十八九个兄弟在车里坐着,等着代哥。
等代哥往病房里一来,这一进吧,从深圳来的这些经理啥的,以及说一些工程师,知道代哥的,全打招呼:“代哥,代哥,”全打招呼。
本地就是后来雇的这些工人,有一些经理啥的,他不了解代哥,也不认识。
等代哥这一上来,代哥看一眼:“涛哥,你没事吧?”
“加代呀,你看这事整的,你看我这手打的石膏,里边有那个钢针在那插着,回不了弯,拿着那个绳在那吊着呢!”
代哥往前进来,双手把涛哥的手给扶住了,看了一眼,代哥心里挺内疚的,挺不好意思的。
“那谁,给我拿凳子来,”旁边兄弟给搬个凳子,代哥哐当往那一坐:“老哥,不管怎么地,你这个手是因为我加代,让人给砍掉了,虽说接上了,接上也好,怎么的也好,你这砍这一下,也是替我加代挨的,这个事你交给我吧,涛哥你放心,这个事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朗文涛这一看:“代弟,给你惹麻烦了。”
“涛哥,咱不说那话,咱们是兄弟。”
旁边有个赵经理,人家是当地的,是郎文涛接手以后把他给反聘过来的。这边往前这一来,
“这位我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也叫声代哥吧。涛总,你看我是本地的,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这个曹景富呢,我之前接触过,对他也有一些了解。你看我不知道这位代哥,有多大的实力,多大的势力,但是我想提醒你们一下,这个曹景富呢,在当地家里的背景非常大。自个家这个媳妇,包括姐姐姐夫,以及说有个干爹都是在省里的,他干爹当年就是在位的时候。现在已经退休了,说一句话,整个湛江都得颤一颤,都得抖一抖,前任这个何总,也是因为这个曹景富熊得太厉害了。
“你看一年当中吧,在他身上得熊走四五百万,而且吧,你看这个人心确实挺狠的,何总呢,也是说挺怕他的,在当地这个派派找了六个阿sir,也是怕他欺负他。这个曹景富来之后,领着兄弟来了,当场把这个何总给打了,而且,告诉这六个阿sir帮着他打,他一个找来的阿sir帮着曹景富又去打他,可想而知对面这个人的关系有多大。”
“还有一次曹景富底下的兄弟,上这个酒吧喝酒去了,把人这个老板娘当场给打的吧,就是拿片片给那个脾都给摘除了,扎了好几片片。后来当地的这个阿sir给抓进去了,给他兄弟抓进去了,谁说啥都不好使,这俩人都放不了了。曹景富一去,直接把人放出来不说,而且把那个治安那个支队长还给打了。”
旁边那个涛总这一听:“怎么他还敢打那个支队长啊?”
“那你看看,到那块上去哐哐就两嘴巴子,就问他了,我兄弟,你凭啥给扣啊?谁给你的权利呀?你凭啥扣我兄弟?给那个支队长打的一声都不敢吱,你看这位代哥呢,兴许你在本地这个势力挺大,但在湛江,我希望你们还是好自为之,我也是善意的提醒。”
朗文涛这一听吧,感觉这个曹景富不太好惹:“加代呀,你看这个曹景富咱确实是不了解,如果说真像他说的这样,实在不行,拉倒吧,我真不想给你添这个麻烦。”
在郎文涛的心里,他认为说啥,因为加代头段时间在北京不进去了嘛,你包括代哥背后的关系,郎文涛不是很了解,不知道代哥背后到底多大的实力。
因为说你看自己毕竟在这个湛江,你把这个钱已经投进去了,7500个W,你能不干吗?你在当地你得罪他了,那还有你好吗?
这边代哥这一听:“涛哥,我加代呢,没有什么文化水平啊,也不会说讲什么大道理,我就一句话,哪个事,或者说哪个人不会因为说你服他,你怕他了,他就不找你了吗?有这样的社会吗?”
涛哥这一看:“加代呀,你不就这种人吗?”
“涛哥,我不说别的,像我加代这样的能有几个呀?我不是夸我自己,你看你跟那个曹景富只是说呛呛两句。就把你手指头给你砍折了,如果说这个事你就拉倒了,你不找了,你服软了,日后一旦让他给你熊上,要不把你粑粑给你熊出来,都算我加代白说。”
旁边那个赵经理也说了:“确实,这个曹景富,确实这种人,一旦说把谁给熊上,那就没完没了了,要不给你熊死,那都不带善罢甘休的。”
代哥一看:“这么的,涛哥,你要能信着我加代,这个事你交给我。这个兄弟,你有没有这个曹景富电话?你把电话给我来,这些事我来处理。”
涛哥也不好说啥,三根手指头没了,来不来气,谁都来气,谁都难受,但是你看你毕竟还得在这干,在这块待。你后期一大堆的麻烦事,你都得朗文涛自个来解决,对不对,朗文涛属于生意人,以和为贵,不想去沾惹这些麻烦。
这边这个赵经理这一看:“代哥,电话号呢,我倒是有,我给你也行,你千万别说我给的,千万别把我漏出去,你看我在湛江这个地方吧,我就是一个小老百姓,我真惹不起人家。你放心吧,兄弟,我不带提你的,你把电话给我,我跟他聊。”
这边这个赵经理把电话一给过来,代哥把电话直接就给打回去了,当着朗文涛以及说这些经理,马三,丁建,所有人都在场,把电话给打过去了。
“喂,是这个曹景富吧?”
对面一接:“我是,你哪位呀?”
“我是郎文涛的弟弟,我叫加代,我是深圳的。”
“深圳的?哦,我想起来了,是这个刚接手工程这个,郎文涛郎总对吧?你是他弟弟啊?什么意思啊?”
“没啥意思,我涛哥的手指头,是不是你给砍的?是你砍掉的吧?”
“对,我砍掉的,怎么的?”
“兄弟,既然说你这么牛b的话,你不告诉涛哥吗?任何人干那个砂石料,干那个建筑材料的,到不了你们湛江,这是你说的吧?”
“我说的,怎么的?”
“我告诉你一声,我现在就在这个工程呢,就在这个工地呢,我现在有50台车这个砂石料已经在这停着了,牛b呢,你就过来。我看你这么牛b的,我看你能不能给我整走,这事还不算完,我后边,还有200台车,马上往这边发了,我等着你,牛b你就过来。”
“你刚我呢!小b崽子,你刚我呢?”
“我刚你怎么了,老子刚的就是你!你不牛b吗?不是你跟我涛哥说的吗?牛b你把你兄弟,你是社会也好,你是啥也好,你过来让我见识见识。”
“行,你等着,你别跑。”
“兄弟,我要跑我是你养的,你要是不来,你都是我养的。”
“行,你踏马等着!”啪的一下子撂了电话。
这一刚上,代哥就想把他激过来,我等着你。
那边人底下那个大兄弟大虎,
“大虎啊。”
“哥,富哥。”
“赶紧的,把你兄弟给我集合过来,咱们一会直接上那个工程,新整的工程嘛,咱直接过去,你那个底下你不说新收的吗?又什么越南的,又什么广西的,收了多少?”
“能有二三十个吧,身上基本上都是有命命的。”
“行,全给我叫过来,整十车人,不行,整20车,你全把人给我叫过来,到那块,我要不给他打服他,工地我都给砸了,我让他干不了。”
“行,哥,你放心吧。”
这边人大虎张罗兄弟去了。
另一边加代这边,屋里人都在这听着呢,包括郎文涛,
“代弟,你这找多少人?实在不行的话,我真不想说把这个事整太大。”
“涛哥呀,你太妇人之仁了,如果说这个事你代弟都摆不了,我还混个鸡毛社会呀,我怎么当你弟弟?我有脸见你吗?涛哥,这个事你就不用管了,你看你代弟的。”
这边代哥往走廊这一来,随后谁?小毛把电话给打过来了,
“喂,代哥,你们到了?”
“到半天了,你到哪了?”
“我看这个路标了,再有个四十来分钟,半个多小时吧,我基本上就能到了。”
“行,你们拿五连子了吗?”
“拿了哥,因为也着急,我不知道这边出什么事了,三哥说挺着急的,我这边人不是很多,能有个20多个,不到30吧,这个五连子啥的,基本上是人手一把。”
“行,你们先过来吧,到这之后给我打电话。”
“行哥,我马上过去。”
“好嘞。”
小毛这边也快到了,代哥到那个楼下,耀东这帮兄弟已经准备好了,十八九个兄弟拿了能有十一二把五连子。
这边马三,丁建零件紧跟其后,就等小毛到了。
等40多分钟,将近一个点了,小毛才到这,往这一来咣咣的一下车,小毛那边是八台车。
往下这一来:“代哥。”
“准备好了吧?”
“准备好了代哥,你就放心,你看是打谁还是磕谁,你就一句话。”
耀东他们,包括马三,丁建也过来了,那马三特别有意思,三哥那还说啥呢,往这一来,
“小毛,车上有那啥不?”
“啥呀?”
“小雷雷啊,小香瓜。”
“三哥,你看还没等到那呢,到那了完之后…”
“你可别磨叽了,赶紧的给我拿两个。”
“后备箱呢,一共就三个。”
马三自个到后备箱,给三个小香瓜叭叭往兜里头一揣,三哥多尖呢,这边代哥一看,
“上车来,大伙上车。”
给当时郎文涛的一个助理,还是个女的呢,女秘书,往车里一带,因为找不着那个工地呀,她在前边领路。
13台车那打着双闪直接奔这个工地了。
往工地这一来,人家工地还开工呢,工人还干活呢,得有一百五六十号工人,全在工地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