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都给请去了,九八年刀郎自个没出专辑,什么2002年第一场雪那还没唱呢,冲动的惩罚,啥都没有,这时候刀郎干哈呢?写词,编曲,他属于音乐制作人,自个没有单曲的,天朔也帮他不少忙。
你看还有谁,田震,包括这个那英,以及当时比较火的李春波,就是差那个小芳那个,把这些人给请到了。
代哥他们往里头一进,这一入场,前排有那个小桌子啥的,什么花生瓜子,包括矿泉水,全都摆上了。
里边还有那个推小车的,就是卖东西的,就跟那个火车上似的,卖什么爆米花,包括一些零食啥的。
代哥包括这个张静在旁边这一坐,大象,马三,丁建他们,以及说王海,吴迪全都坐这了。
等说时间到四点这时候基本上就全入场了,台上就已经开始演出了,就正式开始了,主持人往台上一上,呱呱的一报幕,紧接着臧天朔头一个,往上这一来嘛,一开场,一首朋友,直接屋里整个就爆棚了,老百姓啥的,包括那个粉丝往起了一站,都不坐着了,呜嗷喊叫的,就这种氛围你没去过的,也是一种遗憾!
随后谁呀,刀郎,刀郎上去了,他自个没有歌,来了一首啥呀,九九艳阳天,这一开嗓开口脆,就整个就震惊全场了,底下粉丝啥的根本就不认识他。
但是人底下打听了,这人是谁呀?唱的挺好,同样是哑嗓,人家唱出就好听,你看高音那个部分,喊的特别通透,听着就特别有感觉。
代哥他们都在这听都说了:“这小子行啊,这小子日后必成大器,指定能火。”
吴迪他们,包括大象他们:“行,这歌唱的行。”
你能听出感觉来是不是?同样是一首歌,那你分人去唱了,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那不完了嘛!
时间这一晃,得过去一个来点了,静姐在这水可能喝多了,想上趟卫生间,往起了一站,谁也没打扰,但是代哥看见了:“张静啊,你干啥呀?”
“我上趟卫生间。”
“你这么的,王瑞啊,陪你嫂子去一趟。”
“不用了,也没多远,我自个过去就行。”
静姐谁都没用。一个人往那个卫生间那边走,人也是多,那粉丝啥的,那小空隙也没多大,正说往前走呢,咋的?在那后边能有个一米,就是穿上高跟鞋得有一米七五的身高,长得确实挺好看的,也挺白的,那俩大馒头,就包括那个沟沟,一看特别虎实。
静姐在前边走,她在后边拿手雷一指:“你干啥呢?你能不能快点走啊,这么些人的,你在那晃悠悠的,你干啥呢?”
他说话是天津的口音,“你干嘛呢你呀,你能不能快点走啊?”
静姐这一回脑袋,看他一眼,比静姐高不少:“老妹啊,你看是怎么的了?”
“这么多人在这等着呢,你能不能快点走啊,就这么在一个地方,你在晃悠晃悠的。”
“行,老妹,我给你让个地方,你先过去吧。”
静姐没跟她一样的,静姐脾气挺好的,挺能压事的,要不有句话咋说的,家有贤妻不出横事,静姐也想了,自个那个老公,你是混社会也好,打这个磕那个,不想给自个家添麻烦了,这种小小不言的事,妈的,哪怕说我给道个歉,我给服软,无所谓,老妹你就先过去吧,你走的快你在前边走。
这女的往前面一来,晃个大屁屁咣当咣当往前走,刚走出去没多远,能有一米多远,不到两米吧,可能哪个粉丝伸脚吧,还是怎么的,这一下就绊上了,啪擦的一下子直接就呛那去了,手扶了一下子,给这胳膊这位置磕青了,刮破皮了。
自个胡撸胡撸往起来一站,回脑袋一看,那肯定粉丝不能吱声啊,你谁伸的脚他也得拿回去,他不吱声啊,一看没有谁,就静姐在后边呢,这一看:“不是,你刚才推我了?是不你推我了?”
静姐看了一眼:“老妹啊,我离你这么远,我能推着你吗?你再一个我都让你过去了,我推你干啥呀?”
“是不我说你两句你心里不得劲了啊,你是不是难受了,你在后边报复我呀?”
“老妹,你不能这么想啊,我让你过去了,我也没跟你一样的,你该走你就走你的。”
“你给我道歉来,明明就你推的,我后边都没有人来,你给我道歉来啊,你给我道个歉。”
静姐是一忍再忍,毕竟说这块不是那个北京,也不是深圳,不是自个老公的地盘,也不想惹这个麻烦,你真知道在北京,静姐上去啪啪两大嘴巴子,爱找谁找谁去,我老公加代,牛b你就过来,你都没招。
但是静姐想到这,也不想惹事,事太小了:“老妹,姐不好意思了,姐也不是故意的,再一个也不是姐推的,你走吧,行吗老妹?”
这老妹一看她,眼神很不友好,确实她没受过气,谁也没欺负过她,自个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一看就非常傲慢,看了静姐一眼。
静姐没和她一样的,自个上趟卫生间,随后静姐回来了,回来之后,要不说这个女人挺能压事的,不给代哥找麻烦,回来一个字都没提,自个在那该看那个演唱会,该笑笑,你就是从面部表情上一点看不出来。
代哥他们,马三,丁建谁都不说,等说到八点半,演出九点马上要闭幕了,要散场了,天朔包括这个其他的歌手啥的,往台上一上,感谢让所有的粉丝能够到达现场,来支持天朔,天朔感谢大家。
简单说了一句,底下的粉丝就受不了了,“天朔,天朔 我爱你,”就全是这个。
等说一散场,因为代哥他们在前边,后边人走差不多的时候,得走一半了,代哥他们才起身,准备出去。
天朔也过来了:“代哥,这么的,你们找个地方等我一会,我这个演出完事了,后面的事我去解决一下,分那个钱啥的,我去看一下。”
王海在旁边这一看:“这个天朔,我不知道咱俩谁大,既然说到天津了,今天晚上我安排。”
天朔这一摆手:“今天必须我安排那个,你们先找个地方,是上车里也好,还是在那个这个VIP专区,在哪都行,你等我一会。”
这边代哥这一看:“那行,咱先出去吧,上这个门外,透透风,抽两根烟啥也方便。”
代哥领这一伙人,从那个VIP通道出去了,十个人嘛,往这一站,也开始聊天了,王海也说了:“代哥,天朔这个人真不错,你看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跟他多接触接触啊,这哥们人不错。”
代哥一听:“那是啊,我认可的哥们,如果他不行,我能领这么多哥们来吗?一会咱们喝点酒,你俩呢重新认识一下,完了之后往深了处,往好了处。”
正聊天呢,旁边谁呀?过来六七个小子,这个领头的就是南开区的朱勇豪,后边就是往后看小曼在后边跟着,眼看着来到代哥身前了。
代哥,马三,丁建,大象他们一回脑袋也看见了,谁都没当回事,演唱会结束嘛,谁还不知道谁是谁。
等说到这跟前了,小曼拿手一指唤这个静姐:“老公啊,就她啊,刚才就她。”
一说就她,静姐也看见了,代哥也听见了:“什么意思啊,怎么的了?”
朱勇豪往前这一站:“你好哥们,这是你媳妇啊?”
代哥这一看:“对啊,我媳妇,这个怎么的了?”
“是这样,你们也不用紧张,我们呢,也不来欺负你们的,也不是来打你们的,是这么回事,我媳妇在那个演唱会那屋里,上卫生间的时候让你媳妇一下给推倒了,推倒呢,这都无所谓,这个也道歉了,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媳妇倒那之后,手上这个手链就丢了,你看这找不着了,我怀疑让你媳妇给拿去了,咱今天过来的,没别的意思,你要是拿了,把这手链你给他拿出来,你还回来,咱无所谓啊,咱也不找你。”
这两句话一说出来,代哥心里挺不得劲的,旁边不少自个哥们的,自个兄弟,你说我媳妇拿你收链,妈的了,你磕碜谁呢?你埋汰谁呢?
静姐在旁边:“老公啊,在那个开演唱会的时候,确实我俩那个发生摩擦了,但是我确实我没拿,我也没推她,是他自个卡倒的。”
代哥一听就知道咋回事了,看一眼这个朱勇豪:“兄弟,这个没有的事,咱不可能拿你这个手链,你是不是丢在别的地方了,你再去找一找吧,咱没看着。”
朱勇豪一看,人身边好几个兄弟呢:“兄弟,你也不用犟啊,你也别说拿与不拿,你这媳妇把这个手链可能拿回来了啊,万一要是给你们谁了呢?在你们其他人身上呢,是不是?咱这样,你让我搜一搜,你那个包里,包括你们身上,咱那个兄弟搜一搜,要说没有我就认了,咱就这么地,真要说找出来了,给翻出来,你可别怪兄弟不客气,来,搜一下子,搜。”
一喊搜,代哥一看:“谁敢动弹,”马三,丁建,往前一来:“啥意思啊?要打仗啊?”
朱勇豪一看:“打仗怎么的?打仗你是哪个啊,我告诉你啊,这是南开区,我在南开区没有不认识我的。”
旁边王海,人家是那个塘沽的,人家也厉害呀,也是社会呀,往前的一站:“兄弟,你认识我不?”
看一眼,不认识啊:“你谁呀,”
“我塘沽的,我叫王海。今天,这都是我外地哥们,北京的,给我个面子,咱这事拉倒行不行?你那项链呢,是手链,咱没人拿,也不可能拿,我这哥们也不差你那几个钱。”
王海,他听过,但是这个人没见过。
“我听过你,但是我媳妇手链没了,兴许在他们身上,我今天必须得搜,要不搜,今天这事不算完!”
这边王海都没等吱声呢,代哥往前这一来,代哥那脾气受不了了,你这他埋汰人一样的吧:“你鸡毛啥手链,我能拿你的,那不可能的事。”
这小子一看:“来给我搜,搜。”
刚要喊搜,兄弟刚往前这一来,代哥急了,照朱勇豪的脸上,擦,啪的一下。
“哥们,什么意思啊?”
刚说什么意思,人这帮兄弟要动手,代哥也是啊:“来,给我打他来,给我打他。”
一喊打他马三,丁建往前一来,谁都没拿家伙事,其中一个兄弟往一冲嘛,丁建一个大拳头,朝面门,擦,啪擦的一下子,直接打在地上了。
紧接着马三往前一冲,拿拳头打,打脑袋,给这个手打的生疼,马三咋的?给自个那个皮鞋给脱下来了,拿那个鞋跟子照其中一个小子面门上,擦擦擦,给那个嘴,包括鼻子拿那个大鞋跟都给捣坏了。
就是大象他们,包括吴迪,吴迪打仗一般,最起码说上去跟撕吧去呗,丁建跟马三,包括大鹏多虎实,往前你看没有三五分钟,给那几个小子全打趴下了啊,全打躺那了,包括那谁呀?朱勇豪都打落地下了。
大象那边提了着脖子,马德三一抬脑袋,没有人了,不知道打谁了,看见小曼在那站着呢,马三往前这一来,眼珠子瞪溜圆,一看她:“你个惹事精。”
“哥,我不敢了啊,以后我不敢了。”
我不敢了?拿这个手子,擦,啪的一下,给这女孩打个一趔趄,也不知道打哪了,反正朝前直接一推,直回弹。
这边代哥一看:“哎,马三啊。”
“哥,惹事的妖精啊,不打她能行吗?”
王海往前一来,站到当时朱勇豪的身边了:“兄弟,我是塘沽的王海,我不管你有任何不服气,你还有啥想法,你可以到塘沽找我啊,我随时等着你。”
包括代哥也说:“我是北京的加代,我不管你服不服气,还是有其他的想法,随时来找我。”
朱勇豪一听:“我有啥不服的,我走行吧,让我走,行吧?”
“走吧,兔崽子,”给这几个小子给放了,往车一上,两台车开车就跑了。
代哥他们继续在这等这个天朔,也没把他们当回事,因为他们已经阅人无数了,你大大小小社会,你是不是那个,能看出来,但是这一次,代哥包括这几个人绝对是看岔劈了,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