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蜀一连蹲了两天,没蹲到岩佘,反而蹲到沧鹰和白濂从外面回来。
看着他俩其乐融融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才是父子。
沧蜀捏断泡面勺子,气得一口将偷来的方便面仰头喝得干干净净,袖子一擦,变回仓鼠翻出窗户,悄悄跟在他们后面。
拐了好几个弯,走到最里面的一栋楼层,一连爬到七楼。
白濂敲门,开门的是个一米七的少年,白头发,长得跟沧蜀有几分相似,但他的长相是偏干净脆弱的那一面。
他见到沧鹰,高兴的将人抱起,然后和白濂再见。
沧蜀缩在角落,眼色发红的看着这一幕,待白濂从他身边经过。
沧蜀迅速逮住白濂捂着他的嘴巴拖到角落哐哐就是几脚。
看着没穿衣服的沧蜀,白濂一时不知道该捂眼睛还是该捂被踹的位置,还是该反抗。
老天,他是一个GIA,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考验他,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沧蜀将他提起,屈膝撞向对方小腹,顿时让白濂脸色惨白,眼前发晕,其他任何心思都烟消云散。
“老子不是让你看好岩佘吗,你怎么还让他结婚了。”沧蜀恶狠狠道,大有对方答案让他不满意,就立刻弄死对方的感觉。
白濂顿感非常绝望,委屈巴巴道:“大哥,你只让我不要再打岩佘的主意,没说要让我照顾好岩佘啊。”
沧蜀:“…………”
“而且,”白濂冤枉道:“岩佘那么厉害,谁敢管他,呜呜呜,我命好苦……”苦,太苦了,蘸白糖都苦,被情敌这样暴打和侮辱,我还活着做什么,还不如死了算了。
沧蜀:“…………”
这么一想,好像是自己有点过分了哈。
沧蜀将人松开,尴尬的给他将领子抚平,不好意思道:“这么说来,是我误会你了,不好意思哈。”
“呜呜,”白濂堂堂一个大男子汉,硬是哭成一米八三的娇妻,他可怜兮兮道:“你可不可以先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