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沧蚁也顾不得吃的了,它非常想知道是什么让大魔王义父流下眼泪,是陈年暗伤?是走火入魔?是体内能量太大身体控制不住?它预想无数可能,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沧蜀眼睫微湿,红润的薄唇颤抖几瞬,声音低得几成气音,让人觉得无端疲惫和沉重的开口道:“这就是爱情的苦吗?呵,我已经能想象到我以后被两脚兽冤枉和奴役的画面了,士可杀不可辱,与其那样,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说完,他向后倒在沙发上,仿佛生命到达了尽头,整个人都是一种油尽灯枯的姿态。
沧蚁:“…………”我特么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现在的沧蚁有种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的无力感,它翻了一个白眼,只能避开这个大魔王义父,自己找个角落好好吃东西。
岩佘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对方破碎感满满的躺在沙发上,沧蜀正好抬眼和他四目相对,然后倔强的将头扭到一边。
岩佘只觉得心脏噗通噗通的,特别是刚才四目相对对方那红红的眼眶,不知怎么的,他感觉特别特别特别熟悉,而且看着心情特别特别特别舒畅,舒畅到骨子里仿佛什么大仇得报的感觉。
岩佘镇定的进屋,将外套挂在衣撑上,然后做到他旁边,因为心情太过激荡,导致他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下去,无奈只能将头扭到一边,用微微叹气来掩藏自己此时的好心情。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看见那双哭得红红的眼睛,他老是想起当初在实验室打他打得眼睛发红的黑色仓鼠。
身体一个激灵,赶紧将这恐怖的画面甩出脑海,世上仓鼠千千万,不一定每个都是坏的,而且那个家伙很聪明,完全不是这个大脑就花生米大小的家伙能比的。
他竟然把这个家伙和那个畜生放在一起比较,简直可笑,看来是他最近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