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得儿子自己知道,若不是很满意,他不会牵着手过来的。
谢清姿见到霍母后笑着叫了声“妈”,让霍母很是开心。
她本就喜欢谢清姿,如今做了儿媳,也觉得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十分相配。
她拉住谢清姿的手对霍斯年说:“清姿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能欺负她。”
霍斯年在母亲洞察一切的目光下摸了摸鼻子,将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给霍母看,“妈你多心了,我怎么会欺负清姿,她是我妻子,我当然会对她好。”
霍母点点头,以为霍斯年想开了,不再念着那个女人,欣慰的说:“你能这么想,我和你爸就放心了。”
谢清姿在一旁听着,一句话都不说。
霍母是霍家人里对原主最好的,但这份好也是有高低的,那就是霍斯年的态度。前世霍母可没说那么多,无非是霍斯年对她不一样了。
霍母或许会因为霍斯年对原主的冷漠而愧疚,但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霍斯年,因为他而对自己有所补偿。
不过谢清姿和原主都不会怨怼霍母,毕竟这都是人之常情,儿子和儿媳孰轻孰重谁都明白。
“好了,你爸在书房等你,我就不拉着你多说了,清姿你跟妈过来。”霍母嫌弃似的对霍斯年说,转而又对谢清姿笑颜如花。
看着母亲的差别待遇,霍斯年只能认了,同时他心里也生出一些庆幸来,母亲和清姿关系和睦,换做婷婷,恐怕就难以接受了。
饶是霍斯年再喜欢白婷婷,他也知道,白婷婷上不了台面,若是做个情人倒也不错,若是做妻子,跟清姿相比差太远了。
容貌出众、气质高雅、家世也极好,换做旁人恐怕要捧在手里,只可惜遇到了他,也不怪她昨夜那样冷漠了。
霍斯年去楼上找霍父,谢清姿跟着霍母来到房间中,霍母叫谢清姿坐下,“清姿你在这儿等等,妈一会儿过来。”
“好的妈。”谢清姿坐在靠窗的藤椅上,端起桌子上的花茶抿了一口。
没过多久,霍母就从里面出来,她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坐在谢清姿的对面将盒子递给她。
“你看看,喜欢吗?”霍母眉目含笑的说。
谢清姿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只帝王绿翡翠镯子。这只镯子放在盒子里已经绿得浓腻,在日光的照射下更有一种凝重之感,翠绿之色莹然而生。
“真漂亮!”谢清姿赞叹道,她的眼中只有对美的欣赏,却不含一丝对镯子的贪婪。
这让霍母更是满意,也唯有门当户对,才能教育出这样出色的人儿。换做小门小户,不说能不能认出来这镯子的价值,就是认出来,也未必能只看其镯子本身,而非它的金钱价值。
“你喜欢就好,”霍母笑着对谢清姿说:“这镯子就当是我这个做母亲的送给你的新婚之礼。”
谢清姿并不是特别惊讶,毕竟霍母拿出这件东西来,定不是只为了叫她欣赏而用,她莞尔一笑,推脱道:“这怎么好意思的,妈本就处处照顾于我,我怎好贪下您的心爱之物。”
在原主的记忆里,霍母偏爱的首饰里就有这么一只一模一样的镯子,她若是拿走了,岂不是招了霍母的眼。
霍母笑容更盛,对谢清姿说:“我既拿出来,就是要给你的,你收下就是,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你做小辈的可不能拒绝。”
霍母这样说,谢清姿倒不好一味的推辞,她双眸流转,朱唇含笑道:“那清姿就厚颜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