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一只大懒虫,花火大人来帮你醒来吧。”
花火坐在了雷电释的腰上,双手还不老实,摆弄起雷电释的眼皮。
“来,第一套眼保健操。”
她一边念叨着,一边手指在雷电释的眼皮上比划着奇怪的动作,使雷电释的眼睛跟着模仿起做眼保健操时的转动,模样滑稽极了:
(→_→)(↓_↑)(↑_↓) (←_→) (↓_↑) (→_←)(←_→)(↓_↑)(→_←) 。
“你这眼保健操要是把我保瞎了,你就看你眼珠子还能不能保住吧。”
雷电释被花火折腾得无法再睡,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
昨晚神子她们实在是太疯狂了,一场接一场的折腾,轮番上阵,把他折腾得精疲力尽。
她们倒好,早早地走了,留下雷电释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在床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哟,别生气吗,气坏身子没人替。”
花火笑嘻嘻地说着,一边尝试掀开被子,想把雷电释拉起来。
可刚掀开上半身,雷电释就条件反射般地一把揪住被子。
“过分了,我里面没穿衣服。”
雷电释坐起,一只手把被子提到胸前,像护着什么宝贝似的,另一只手则迅速捂住花火的眼睛,大声说道:
“出去。”
“这么害羞,我都不介意诶。”
花火因为雷电释坐起,被迫往后面挪了挪。
这一挪,却感觉屁股下似乎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她好奇地抬起屁股又坐了坐,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对上雷电释那仿佛要杀人的眼神,花火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抬起屁股往后挪了挪。
“我让你做的事怎么没做?”
“什么事?”
雷电释刚开口,就立刻想起来之前花火让自己把御杵插在辉夜阁上。
他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说:
“没理由,所以不做。”
“那你把辉夜阁修这来。”
“那不是因为你让我这么做,而是我想这么做,懂?”
雷电释白了花火一眼,强调道。
“不懂。”
花火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坏笑,继续说道:
“你就没什么想求我的?”
雷电释眼珠子往上一翘,想起昨夜钟离说的话。
轻咳一声,双手伸出一把压住花火的肩膀,试图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
“那个,花火,刚刚的话别放在心上。”
可还没等他说完,花火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伸手戳了戳雷电释的腹肌。
雷电释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收回手捉住花火的手,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哎呦,果然害羞了。”
花火一脸得意,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我这叫恪守男德。”
雷电释红着脸,一本正经地狡辩道。
“哟哟哟~恪守男德~让我预言一波,你以后还会不会有女人呢?有的~”
花火阴阳怪气地调侃着,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那要不从你做起——”
雷电释恼羞成怒,腾出一只手掐住花火的脖子。
花火不但不害怕,故意做出很难受的表情,两只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摆动,嘴里还发出“嗯~”的声音。
雷电释被花火这副模样弄得一阵恶寒,松开手朝花火脑门一弹,没好气地说:
“说真的,我等会把被子掀开穿衣服,你要看就看。”
花火一听,眼睛瞬间放光,连忙用手装作把眼睛捂住,可手指间却偷偷留了一条缝,一脸期待地说:
“快点,我准备好了。”
“好,起飞!”
雷电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突然把被子往花火头上一盖,同时脚用力一踹。
两人的速度都快得惊人,房间里只留下一阵模糊的残影。
好在还是雷电释更胜一筹,在花火扯下被子前,就已经迅速穿好衣服。
花火伸出两个手指放在一起,距离放大又缩小,一脸神秘地看着雷电释。
“你看到什么了?!”
雷电释看着花火的动作,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花火却不理他,自顾自地比着,顺带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过分了哈,我哪有这么小。”
雷电释看着花火两手指间不足一指长的距离,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心中有种再次掐住花火的冲动。
他刚刚还特意背过身的呀,花火怎么能看见的呢?
“你急什么?我斗鸡眼在的。哦~你不会以为是那个吧?你不会真的很小吧?”
花火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说道。
“花火!!!”
雷电释彻底被激怒了,暴喝一声。
“嗯?等等!”
还没等花火反应过来,雷电释就已经使出一套丝滑小连招,将她按在床上,抄起花火脚上的木屐。
“一——二——三——啪啪啪——”
“一——二——三——啪啪啪——”
雷电释一边数着,一边有节奏地拍打着花火的屁股。
“坏掉了,花火大人要坏掉了,啊~”
花火像是没感觉一样,不但不反抗,还故意发出奇怪的声音,不停地挑逗着雷电释。
雷电释被花火气得浑身发抖,差点深渊之力爆发把花火吃掉,背后的龙翼都展开了,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不过在最后关头,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一脸无神地蹲在一边,努力调解着自己的心情。
“你不会生气了吧?我还没生气呢。”
花火走过去掰了掰雷电释的龙角。
雷电释身体猛地一抖,转过头狠狠地瞪了花火一眼,一巴掌拍下花火那可恶的手,然后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理会她。
花火他对付不了,他还不能在心里骂阿哈吗?
雷电释:阿哈,你*****,你**能不能****信徒,你****** 。
阿哈像是有所感应,疑惑地喃喃自语:刚刚是不是有谁叫我?算了,没听见。
雷电释一听,更加生气了,在心里怒吼道:阿哈!!!!我****** 。
阿哈却像是没心没肺似的,笑嘻嘻地说:原来是释释你呀,刚才和我信徒对话呢,夸我夸的老好了,没听到原来释释你也在夸我,哎呀,有点害羞呢。
雷电释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差点气出脑血栓。
他一脚踹开房门,大步走出辉夜阁。
门外守门的士兵看到雷电释一脸怒容地走出来,都吓得大气不敢出,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雷电释无视他们的目光,径直走到镇龙石前,双手握住永恒之御杵,用力插入镇龙石内部。
“花火,过来!”
“来了来了。”
花火一边整理着自己有些衣衫不整的衣服,一边拎着一只木屐,在幕府军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从辉夜阁走出来。
她当着雷电释的面,不紧不慢地穿好鞋,然后看着镇龙石点了点头,说:
“很好很好,感受一下是不是还能与这枪取得联系。”
“嗯。”
雷电释靠在镇龙石边,死死地盯着花火。
今天花火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必须把钟离温迪几个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