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佯装忽然想到的表情,说:“我突然想到我爹说的一种栽种方法,这样就不拔掉他们了,在垄沟里面种人参。”
王老二惊诧:“这,东西不能行吧?人参这东西对养分的要求很高的。”
寒墨将烧好的水倒进洗脚盆里,说:“我爹活着的时候研制了不少营养液,可以帮助植物生长,营养这方面你就放心吧。”
王老二见寒墨泡脚,很是有眼力见儿的说::“我先回去休息,东家我明早再来。”出门前,王老二提醒,:“东家,现在正是豺狼虎豹缺少食物的时候,你最好还是在床边儿放一把砍刀的好,防身。”
寒墨搓了搓脚,笑道:“备着呢,放心。”
王老二走后,寒墨掏出空间盒,今天空间没有放在月痕那儿,月痕说他那边大棚外有帷帐,反而是 他这边什么保护措施没有,还是带着空间的好,免得他担心。
寒墨想想月痕关心的话,心里高兴。
抱着空间盒睡着,寒墨在梦中也是过的十分美妙的。
梦中的新婚场景,喝多的寒墨被推进洞房。
月痕一身红妆,披着红盖头的等着他,寒墨想到月痕那美艳的样子,心情激荡。
眼花的迈出去两步,可没一会儿,寒墨恍惚中看到月痕自己先开了盖头,媚眼生花的魅惑一笑,双腿曲起,修长的大长腿都散发着无限妖媚。
墨色黑发优雅的束在脑后,一缕随着白皙的脸庞垂落,桃花眼中是让人无法逃脱的妖艳。
高挺的鼻梁下,妩媚微笑勾的寒墨心潮澎湃。
那如玉般的手搭在膝盖上,一席红衣,让他散发出无形的妖娆。
寒墨以为会等到月痕主动成为勾人的小喵喵,没想到,下一秒寒墨听到鞭子抽打在火炕上发出啪的一声。
寒墨注意时,月痕一手拿着小皮鞭抽炕,一边儿对他勾勾手指,笑容魅如丝波,。
寒墨刷扑了过去,结果,忽的一下,醒了!
外面的细碎声音传进耳里,寒墨悄然起身,穿好衣服,没有带什么防身,因为外面那悉悉索索的声音,显然时人类走路的声音。
还有人窃窃私语的说话。
“快点啊,你。”
“别催啊,娘,这黑灯瞎火的,也没个月亮,啥都看不见啊。”
“我都适应外面的昏暗了,你一个大小伙子还看不见,真是笨死算了,怪不得你娶不回瘦娘们儿家的哥儿,太笨。”
男声急了,“娘,你咋老提这事儿?还不是因为咱们家穷,那能怪我吗?”
女人赶紧安慰,生怕儿子在大声被别人发现了,他们可是来夜探寒墨家大棚学学技术的,现在他们家的菜种上,都七八天了,也没个动静,不知道怎么搞的。
“行了,行了,我不说不就完了,再说了,那瘦娘们儿家的哥儿也是个死倔强的,能看上你才怪,他一直心中向往活成月痕那样洒脱的哥儿,找个属心的男人,你长成这样,人家看不上。”
男人又急了;“娘,你能不能不总是贬低我,我受月痕他们的气,还的受你气。”
女人不说话,寒墨在大棚内,穿好鞋子,站在门口恶趣味的静候 两人进来。
那娘俩进来之后,大棚内黑灯瞎火的。
女人提醒:“把拿来的蜡烛点上,看看他都怎么弄的。”
男人还是悉悉索索的翻衣服。
寒墨抱着双臂,靠在门边儿,听着这娘俩的所说,所做,基本上,寒墨已经确定人是谁了,梁家那娘俩儿,偷学大棚手艺来的。
梁小二翻找火折子。
寒墨装腔作势:“咳咳。”
梁小二翻找自己带的火折子,怎么也找不到。:“娘你咳嗽啥?有话说。”
梁小二好不容易找到火折子,对火折子吹了吹,对准蜡烛芯儿,快要点上的时候,有人拍拍他手臂。
梁小二吹火折子忙着点蜡烛,他是没看见什么,但是他娘看的一清二楚啊!毕竟还没有老到有老花眼的程度。
梁小二不耐烦甩了一下手臂:“娘,你干啥?一会儿咳嗽,一会儿拍我的,你不是爱说吗?咋不说话?”
梁小二娘盯着门口抱着手臂悠闲自得看戏的寒墨,像看到门神现世,有那么一会儿梁小二娘吓的差点尖叫。
梁小二要往里面走,被他娘拉住,梁小二气急:“娘,你到底要干啥?不是来看他怎么种的吗?咋还不让我看呢?”
寒墨提高嗓门儿,嘴角 勾起戏弄的笑:“咳咳。”
梁小二还是那句不耐烦的问话:“咳嗽啥?娘你烦不烦啊?”
梁小二往里面走,刚看到了木架子,木架子上还没看到摆的什么,就被揍了。
梁小二娘见自己儿子愚不可及憨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脱了鞋子上去就是一顿狂揍。
“我让你跑人家来偷学手艺,让你没个底线,老娘今天就揍死你。”
听着鞋底子啪啪往梁小二身上招呼,寒墨面对这样啼笑皆非的场面差点笑出声,想着如果月痕见到定然高兴到飞起来。
“我让你强拉着我来,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梁小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的满头包,被揍的梁小二蒙圈了一会儿,猛然站起身,震退他娘,责怪的吼道;“娘你干啥?为啥打我,不是你说的要来偷偷看看吗?非要我跟来,咋还将责任推到我身…上…来…了。”
梁小二说完,瞧见自己娘对他使劲儿眨眼睛,才觉察出事情有些不对劲儿。
他眼睛也扫到抱着手臂悠闲看戏的寒墨,当即闭了嘴。
闭嘴了还被他娘狠狠扇了一巴掌后脑勺子。
寒墨笑着贬损:“你们来看,可以正正当当看,我不阻挠你们学习我,我也跟其他人说过,我允许你们学习,但技术方面你们种田时间比我长,技术上你们自己钻研,不必深夜偷窃似的来。”
寒墨说话虽然不是很刺耳,但他最后用的那个偷窃二字,还是让梁小二娘有点恨恨的。
寒墨盯着自己的手指,仔细观察,磨挲着,贬损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寒墨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接受一个对月痕有企图,对月痕家处处针对的人家来学他的技术呢,就算是大棚的构造都不想给这样仗势欺人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