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在沉黎轩外站定。

“愣着做什么，进来吧。”

攸宁连忙推门进去，刚想跪下，圣母皱了眉道：“哪里来的习惯，动不动就跪，坐着说话。”

攸宁赶紧又站直。

“看看这苦瓜脸，小亦阑都和你讲了吧。”

攸宁低了头道：“攸宁愚钝，竟没看出这九重天风起云涌。”

“有人护着你，自然不会让你发觉。既然小亦阑都同你讲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要来问我？”

“我来的晚，有些事未经历过，我想知道当年仙魔大战的事。”

圣母嗔怪的瞥了攸宁一眼，“怎的不去问元圣天尊啊。”

“我隐隐感觉似乎与天尊有大干系，若去问他，问了不该问的要惹他生气的。”攸宁抬手抓了下自己的耳垂。

“哎呦呦，你倒是不肯得罪人，罢了，几个小娃娃都不敢讲，便由我这老妪做这不讨好的吧。”

攸宁看了看圣母雍容如旧的脸，“嘿嘿”笑了声道：“师父是永远不会老的。”

圣母食指点了点攸宁的嘴唇，“这时候嘴倒甜起来了。”攸宁拽了圣母广袖轻轻摇了摇。

“好好好，这就讲，好好听着。”

“当年魔尊尊后诞下一子，有预言称其万万年无来者，魔尊闻之大喜甚是宠爱，此子渐渐长大，后来果真承了魔尊之位，千年前突杀上九重天，群仙猝不及防，但也未太过慌乱，此魔尊尚年少，凭天帝一人本就可以轻易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