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太医暴毙当日是已回府歇养,却是不多时又被宣进了宫。也正是在面圣之时突发急症,暴毙而亡。”
“这些我都知晓,可这又和我父亲有何关系?”
“娉婷小姐不觉得蹊跷么?”
“蹊跷?”
“白太医精通医理,善于调养生息,虽是高龄,却是健硕硬朗,并未听说有何旧症。可是宫里传出来的消息竟只是急症二字,并无其他注解,娉婷小姐不觉奇怪么?”
“或是白太医有些隐疾,进宫之时突而发作也是有可能的。”
“那好。我们再看皇上宣白太医进宫此事。白太医本已回府歇养,为何皇上又要急召他进宫?”
“想是宫内有人病重。”
“宫内除了白太医难道就没有其他太医可以诊治?一定要宣了歇养的白太医?”
“许是病情太重,白太医资质又是极高。”
“如此说也勉强合理,但可惜白太医被宣进宫只面了圣,而当日皇上却精神尚佳,没有不适。”
“那或许不是病理之事,而是另有要事相商?”
“白太医那日刚从宫内出来,怎在回府之前不予相商,非要回府之后再宣进宫相商?”
“这……”
“如此推敲相商之事应是白太医出宫之后才发生的。”
“何事?”
“玉祁不知。”
安娉婷气呼呼鼓起嘴巴,浪费这般时间一问一答,丝毫与安朔牵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