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记调到九原县当县政协主席了!市政法委书记也已经靴子落地了,花部长被调任主管人事的副书记,李县长被调整到了县组织部部长的位置上,这一切逼得我不得不多想呀!”
刘开河愣了愣说道:
“这是好事呀!
小马你多想什么呢?
老王年纪也大了,现在调到九原县这经济发展好条件好的地方,我们应该高兴才对,你担心个什么劲呀!走了一个老王我们光明县难道还不发展了吗?”
马广群想继续说话,刘开河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思绪,出面说道:
“马,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玉梅不还是组织部部长吗?
花帅也不可能就因为一个副书记就抛弃了我这个“姐夫”吧!
乐观一点,光明县还是之前的那个光明县,市政法委书记的人选定了,谁呀?”
“高育良,刘市长你没有听错就是高育良。”
高育良这个名字在刘开河印象中,可是没少出现在祁同伟的履历之中,他可以算是祁同伟政坛上的领路人,他来了,对自己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市长,张书记本来屁股就不干净。
他这些日子听说老政法委书记要调走,他就在想着法子筹钱,生怕新书记新官上任烧到他的头上,这下子他可算是被祁同伟师徒二人拿捏了,花部长就算不会背叛你,可毕竟祁书记刚升他当副书记,他多少也会给他点面子。”
“市长,你觉得玉梅县长一个人能扛住吗?”
“扛不住,也要扛!他们惹得祸,我是不会给他们擦屁股的,这次组织部对光明县的干部调整为什么没有征求我这个县委书记的意见,任命那么快就下来了!还讲不讲组织原则了!”
马广群一看刘开河的情绪越发激动连忙安抚道:
“市长,你现在生气也是没有用的,关键是要和玉梅县长做好切割,要不然就把他调出光明县,相信刘市长你也看出来了这次情况和以往不一样了,上面对祁书记支持力度很大呀!简直是不讲规矩,我们还是先躲为妙。”
“广群,你还是把问题想简单了,现在是我们想躲,他们会给我们这个躲的机会吗?
现在他们可是胜券在握,我不信他们还能留我们一命,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我们可都懂。
我们也是只差一步,我不信这一切谷文章没在背后撺掇,就差一步呀!要不是周良顺拦着,谷文章现在就应该在市文化局安心养老,就不会整出现在这一出,这绝对是十分了解光明县,和十分了解我们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事。
往往最了解我们的一定是我们的对手,斩草要除根呀!”
刘开河神色激动的拍着桌子,马广群赶忙拦住安慰说:
“刘市长,正如谷文章有周良顺保着,我们也有田市长,田市长绝对不会容忍我们被除根的,我们要是没了,他还怎么唱高调呀!
没有我们替他搞钱,他哪来的脸面当市长。”
“你是说田国富他能指望的上?现在光明县出了那么大的消息他都一点没有透露给我,你还指望他能保我们,是不是有点想多了。”
“刘市长,我不相信还能有人不喜欢钱,我们这每个月可是没少给上面上供,就算是田国富不要,上面的人能同意吗?”
“我是怕田国富,不想摊这副浑水,我们这一摊子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田国富可是能随随便便找人取代我们的。
算了和你说你也不懂,确实也是时候找找田国富了。”
刘开河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烦的他直不想接,还是马广群替他拿起了电话,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让他梦寐以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