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岳没那么多问题,就是一颗心悬着,总觉得不踏实。
看着谢泊淮坚定的眼神,叶明岳叹了口气,“真不知我们家与你上辈子有什么孽缘?”
谢泊淮抬抬浓眉,没接这话。
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争吵声,叶明岳听出一个人的声音,压着嗓子道,“好像又是那个叫赵川的,她来京城后,靠着吵架出了名。这人真是不知死活,和你差不多,不管对方是谁,只要他看不顺眼的事,都要去争论几句。”
说话时,隔壁的赵川把灌酒的两个人推开,只是他喝了一壶酒,这会儿没那么多力气,“我不与你们喝了,都让开!”
“别走啊,我们才刚开始喝酒,你急着走什么?赵公子,大家都是进京城赶考的学生,指不定以后会成为同僚,何至于这么不给面子?”
“面子?面子有什么用?虚无的官僚主义,我才不在乎面子不面子。我想喝就喝,不想喝就回家。都让开,我要回去了!”赵川想起来,却被人按着肩膀,“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想灌醉我?”
其余几个人互相看了下,他们确实是这个心思,这个赵川太讨人厌,学问却很好,得罪了不少人。有人想看赵川参加不了殿试,他们乐意帮这个忙。
几个人不再多说话,而是开始给赵川灌酒。
赵川被呛出了眼泪,两只手却被按着,他这会已经半醉半醒,等他呛得吐出刚吃的饭菜,门被人推开。
其他人听到推门声,不悦地看过去,直到有人喊了句“谢大人”,几个人才愣住停手。
京城里,没人不怕谢泊淮,只是他们不知道,谢泊淮出现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