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野：.........

“你明天烧能不能退都还是一个谜呢。”他垂眸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的顾长沨，眉头轻蹙，道：“还有，偷听人讲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顾长沨朝他那边动了一下，贴的他更近，道歉变得越来越熟练，“对不起。”

江听野：“你只会说这三个字吗？”

顾长沨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处于又兴奋又克制的状态：“还有其他的三个字想要说给老婆听。”

江听野没有多想，随口问了一句：“什么？”

顾长沨：“我爱你。”

江听野：....................

“顾长沨。”

“嗯？”

江听野：“你知道你烧糊涂后这么...这么这么吗？”

顾长沨敛眸，哑声道：“因为我只能在梦里这么近距离的碰你。”

江听野：.........

难怪一点掩饰都没有了，原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老婆..我爱你。”

江听野沉默，要是以前他不知道顾长沨的心意，肯定会录音下来让清醒时候的他好好感受一下这番尴尬。

可是现在他知道，甚至他还觉得要是自己拿着这份录音到顾长沨的面前，他可能还会顺势表白，最后将两人都弄的难堪。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两人之间现在的关系，他很讨厌顾长沨，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优秀，在他们这一小辈里，从小就是出类拔萃地存在。

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前究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在那么多人面前说顾长沨的坏话，要是顾长沨现在追究下来，那么江家肯定会因为当年自己的愚蠢而失去以前的辉煌。

——自己在陈漾那里听到的顾长沨在商圈里雷厉风行、不留情面的手段，所以知道哪怕顾长沨知道江家和他一点血缘也没有，他也会毫不留情的弄垮江家。

毕竟那些年，自己吃的都是江家给的福利。